又听见老头喊自己名字,霍森非常勉强地动了动耳朵,然后它看见老头站到了自己面前。
“你总是出入狼群,我实在担心,所以就带你来做了个体检,总体非常健康,只是……”男人欲言又止,看向霍森的神色多了好几分复杂,“森啊……给你找到童养媳,你怎么把自己混成媳妇了。”
霍森抬眼瞥了瞥饲养员,不甚在意,虽然最近几天牧弋那家伙时常犯浑,但能睡到喜欢的小狼,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知道小狼好了,但也不要纵欲过度,你一公狗,都红肿成什么样了,那小姑娘给我一顿说,我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哦对,她还说你有点肾虚。”
又一道惊雷砸下,霍森干脆闭上眼,它现在终于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又凉又痒,原来是被两脚兽上了药。
所幸没完全褪去的麻药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才合上眼眸,意识随着两脚兽掀起的惊涛骇浪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霍森再一次睁眼,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木屋,它的狗窝内……不知何时被塞满了一兜白色狼毛。
没有什么过分热情的哈士奇,也没有讨厌的消毒水味,要不是那地方凉意尤在,霍森甚至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麻药的后劲彻底过去,霍森无意识靠在了白狼留下的狼毛堆上,仔细确认过后,确实是牧弋的味道——很显然,牧弋在自己离开以后,来木屋找过自己。
长途跋涉外加上麻药的缘故,霍森这几日一直昏昏沉沉,它不知道自己和老头一共离开了几日,但从老头扫过来的狼毛来看……
白狼肯定在客厅好一顿撒泼。
想到牧弋气得满地打滚的画面,霍森忍不住勾起嘴角,狼头从前爪不经意重重滑落到狗窝中。
失重感惊得霍森一脚踹上炉壁,才被疼痛唤回神的霍森抱住自己的后爪倒吸凉气,两脚兽闻声从沙发后冒出一个脑袋,沉默半晌后才用上了酝酿了许久的深沉语气。
“家里进贼了霍森。”男人指着刻意没擦干净的几点泥爪印,Yin沉着脸继续和霍森控诉,“它还偷走了你那袋最好吃的狗粮。”
贼还能是谁?霍森也一同沉下脸,看向男人指向的,狼狈的墙角。
……出息!
——
牧弋不死心又去了一次木屋,白狼第二次来访时,霍森正在返回木屋的路上,但因为麻药的缘故,猎狼犬在车内睡得十分安详。
白狼熟练从窗户翻进屋,结果当然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只看见了人去楼空的景象,屋内完全找不到霍森的身影,就连气味也比上次更淡了些。
二度扑空的白狼眼睛倏然一红,焦急地在屋内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把自己趴在那个夏天不用生火的壁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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