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秦队是打算直接把我绑去杨厅跟邓局那里邀功吗?
秦澈笑了笑没说话,把耳机硬塞到黎川手里就开车门下去。
因为距离不是很远,秦澈走了几分钟就到刑侦队门口。
看门的守卫看到他从前面一路走过来,不理解问:秦队,你的车呢?今天不开车过来吗?
谨记说的越多错的越多的原则,秦澈只含糊点了一下头,然后便一路小跑直奔审讯室去。
这会梁天同苗研还在审,对面的朱正天一言不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中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像是一只直接摆烂的咸鱼,任凭别人怎么折腾,也不会作出任何反应。
朱老板,你该不会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吧?
朱正天缓缓抬起头,叹了口气,双手互相在摩挲,连带着铐在手里的镣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哐啷声。
他有气无力回答道:两位警察同志,你们让我说的我都说了,该交代清楚的我也交代清楚了,还想让我说什么?我承认,我确实挪用了公款去赌博,就是不争的事实,根据你们都有了,那我狡辩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直接认罪,这有什么问题吗?
梁天手掌啪的一声直接拍在桌子上,语气间隐隐有点发怒,行,你认罪没有问题,那我换个问题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染上赌瘾的?
朱正天想了一会,回答道:五六月份的时候。
什么契机下你接触了赌博?
出差的时候。
具体时间。
大概是五月中旬吧,刚好有一单生意是在香山澳谈的。
有没有人带你?
没有。
没有?苗研接着问,没有人带你的话,你只是去做生意而已,怎么谈生意谈着谈着就谈去赌桌那里了?朱正天,你在撒谎!
朱正天猛地抬起头,立马反驳道:我没有撒谎!确实是五月中旬去跟客户谈生意的时候染上了赌瘾,没有人带我,是我自己要赌的!
看到朱正天的反应,梁天跟苗研就知道他们总算是找到突破口了。
一般来讲,正常人如果只是去谈生意的话,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赌博这种东西,除非是有人刻意指引,或者用话去诱导,否则的话,不说跟赌博扯上关系,估计都不知道赌场在哪里。再加上都知道这个东西一旦染上,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身为有一定资产的大老板,就更不可能在没有契机的情况下去接触了。
行,你说没有人带你,那辛苦请朱老板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一起谈生意的客户叫什么名字?具体联系方式是什么?我们要确认一下朱老板你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在撒谎。梁天眼神示意旁边的刑警把纸张拿给朱正天,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朱老板你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在大陆,只有极小部分是在其他地方,所以,一年都没有几次生意在外头,还是香山澳这种特殊的地方,想必回忆一下当时一起谈生意的客户,朱老板应该没那么快忘记吧?而且现在才九月份,你说五月中旬去的香山澳,就隔了三个多月而已,朱老板是做生意人,记忆力应该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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