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钟扯过被单,捂住下身,踉跄着往外追:“你别带她走啊...我一口都没亲到呢...阿蒂!”
韩蒂的背影一溜烟儿就没了,杜钟没追上,他恨得牙痒痒。
杜钟:“有你这样的吗?”
韩蒂进了另一间客房,把江岁在床上放好,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看了一会,觉得心情糟糕透了。
烦躁,憋闷,还有点慌,说不清具体什么情绪,也想不到缓解的方法,他近来常是这样,莫名其妙就会陷入这种奇怪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每次又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想想就后悔当时没把她掐死。
而当她真的被杜钟带走时,他的仇恨又被慌张覆盖了。
韩蒂这样想着,不自觉就伸出了手,但挨上她脖颈的柔软皮肤时,却没有遵从大脑的想法,而是细细抚摸起来。
这女人到底怎么长得,皮肤这么滑,像她的人一样,滑溜溜地抓不住,摸不透。
真让人讨厌......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就伸进了毯子里,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呼吸愈发沉重,喉结上下滚动几遭,掀开了包裹江岁的毯子。
她的皮肤是淡淡的粉白色,即使是安安静静躺着,也有一种情动时的暧|昧旖旎。
他鬼使神差地沉下了头,细细亲吻起来,她的皮肤温度一如既往的低,像深秋清晨的花朵,柔嫩,清凉,细小的汗珠似露水,滋润着他干渴的喉咙。
他辗转向下。
突然,江岁打了个颤,圆溜溜的眼睛猛地睁开,像诈丨尸似的。
韩蒂被她吓了一跳,全身像是遭到了电击一般,狠狠颤抖一下。他抬起手,把自己从她身上推开,身子也往后挪了一大下。手胡乱地摸了摸鼻子,耳垂,又搔了搔头发。
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江岁双目无神,一瞬不瞬瞪着天花板,看不出来是不是清醒,几秒钟后,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韩蒂的心噗通一下又落回了肚子里,余光瞥见她紧闭的双眼,偷偷吐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有什么好慌的,自己又不是贼,不过是......趁人之危而已!
他有些恼自己,重振旗鼓般又将目光落到江岁身上,可刚刚一紧张,他失了兴致,眸光乱窜一圈,最后定格在了她胸口的纹身上。
他不由得微微出神,又想到了梁一梦,一个只存在别人记忆里的人。
关于她的所有故事,他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他才了解她,可她却已经死了。
现在梁一梦的故事结束了,他却还想追溯,就好像人人都在往前走,而他在往回走。
为什么?因为不甘心!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梁一梦的话,人生会有些改变,有些期待。
但现在所有的期待像泡沫一样,突然间碎得无影无踪,他怎能甘心?
他定要让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付出代价,特别是江岁,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欺骗他的女人。
韩蒂暗暗想了一会,面色愈发Yin沉,盯着那处美轮美奂的纹身,薄唇微动,声音淡漠,像是在和江岁对话,也像是自言自语。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韩蒂说完,拍了拍江岁的脸,起身离开了。
——
关于昨晚怎么睡着的,江岁一点记忆也没有。她只知道自己睡得很难受,像被魇住了,意识好像醒着,但身体无法动弹。终于在上午九点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江岁先检查了一下自己,浑身是伤,可没有很疼,不知道为什么。
她又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像是在酒店,但她是完整的。
她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个人把她给抱走了,可再多她想不起来了。不过她猜测,是自己兜里的那盒药起了作用,关键时刻保护了自己,免遭毒手。
这招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学校举办的一次防性|侵讲座里学到的,女生在遭遇危险的时候,可以谎称自己得了性|病,如果随身携带药盒,更能迷惑犯罪分子。她还特意写了“艾|滋”两个大字,虽然有点多此一举,但现在看来,自己的小聪明还是派上了用场。
她的防范意识一向很强,和自小的生长环境有关,更和梁一梦那件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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