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看热闹的人摇了摇头,这都是第几出了,严家人为了儿子把满京城的大夫得罪了个Jing光,难不成以后他们家人就不看病了。
老大夫医者仁心,被打得发型都乱了,也只是摇摇头,没多说便走了。
可也有那气性高的,就放出了话,说这严家老二受的伤是军中的处罚手段,专门针对那些穷凶极恶投敌叛国的兵士。他这不是作jian犯科惹到了厉害角色,就是作恶被哪个当兵的给揍了,反正是罪有应得。
儿子变成这样,刘氏病也好了,每天在家守着严益鹏,天一句地一句,哭得稀里哗啦,惹得本就心烦气躁的严律明更不爱回家。
而严家老大严固卿更是见不到人。
严益鹏出事当天刘氏就派人去了国子监,国子监里却说严固卿请了病假,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了。
过后严固卿才推脱说是与同学上山拜访高贤,宿在了山中,刘氏一心扑在严益鹏身上,自然也就信了。
可是钱芊芊却是不信,她趁着出门的机会,找到了时常在严家附近出没的连容,请端木亭帮着查上一查。
其实不用想,钱芊芊都知道严固卿该是和王灵儿搅到一起去了。
王灵儿可是西北项家未过门的侄媳妇呢,想来端木亭对这个事情也会很感兴趣的。
严家依旧一片愁云惨淡,要说最坐立不安的,就是严宝荷了。
那日二哥一大早就叫她在家等着好消息,然后就出了门。
严宝荷盼了一天,盼到的却是毫发无损的钱芊芊,和筋骨寸断的严益鹏。
严宝荷知道这事一定和钱芊芊有关。
可是,她能与谁说。
这种抓心挠肝的滋味太难受了,严宝荷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在房门口拦住了钱芊芊。
“你,站住。”
正准备出门的钱芊芊应声回头望去,严宝荷就被她的眼神吓得一缩。
“我二哥,是不是你?”严宝荷抵着门框质问钱芊芊。
钱芊芊转身一笑,挑了挑眉,“我就说,严益鹏想不出这么损的法子。”
“不,不是我。”
严宝荷心里一紧,为自己开脱的话脱口而出。
钱芊芊冷笑更甚,这就对了,严益鹏背后还有个严宝荷,不过严宝荷也不像是能想出这个主意的人。
钱芊芊往前走了两步,直视着严宝荷的眼睛问她:“不是你,那是谁?”
严宝荷下意识得想往后退,却被钱芊芊抓住了手臂,“严益鹏你可看见了。”
严宝荷抬头,在钱芊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严益鹏,吓得想挣扎开钱芊芊的手。
“你别得意,我去告诉娘,是你!你是害的二哥,叫娘把你关起来,关起来!”
严宝荷想起来这个家还有一个说得算的,她拼命挣扎想要跑到堂屋去找刘氏,奈何,钱芊芊的手像是把钳子,她挣不开。
“那你可想好了,要是实话实说,你觉得你娘会不会恨上你这个始作俑者。”
钱芊芊由着她扑棱,顺道提点了她一句。
严宝荷就愣住了。
她们都知道,刘氏会的。
严宝荷内心一阵挣扎,还想要说什么,她身边的小青从前院跑了进来,“小姐,夫人叫请大少nainai呢。”
“怎么了?”严宝荷心里一慌,难道是娘都知道了?
小青缓了口气,“说是宫里来人了,来请大少nainai进宫的。”
严宝荷暗自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钱芊芊才不管她,径直出了后罩房。
果然,一个面熟的女官正站在堂屋,刘氏在一旁陪着小心。
“芊芊啊,快来拜见何女官。”
刘氏脸色蜡黄,语气里刻意拔高的声调和脸上半哭不笑的表情实在是怪异。
钱芊芊只做没看到,进了屋行了个万福礼。
何女官是个瘦高个,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一张脸长得板正严肃,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她见钱芊芊居然是从后罩房绕过来的,脸色未变,心里倒是记了一笔。
“太皇太后说,上次春日宴说了要请大少nainai入宫,这些日子倒给忘了,今日日头正好,特遣我来请大少nainai进宫去说说话。”
“严夫人可同意。”
这话是问刘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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