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眼神看着薛临时,“我时常听旁人说,铁马冰河入梦来。”
薛临时眨了眨眼睛。
宁锦容继续道,“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薛临时仿佛是心脏中了一箭,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脸颊腾地就红了。
宁锦容有些莫名其妙,“那是别人说的。”言下之意是让薛临时别自作多情。
果不其然,薛临时听到后面一句立时便沉下脸,调整好心情对宁锦容道:“没关系,我可以对你说。铁马冰河入梦来,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宁锦容脸上升起一股燥意,这个人总是撩她!
“王爷,小女该回去了。”
二人出来也有好些时候了,薛临时尽职尽责的将宁锦容送回去,看着她进了宁国公府的大门又停了一会儿。
宁锦容刚进大门便被丫鬟请去落玉堂,宁仲臣黑着一张脸,“跪下!”
宁锦容方才还美滋滋的心情顿时飞了,“不知女儿所犯何事,父亲要女儿跪下?”
宁仲臣指着案几上的一包合欢散,横眉怒目。“是不是你要毒害绣姐儿?”
宁锦绣适时插嘴,“爹爹,别怪四妹妹,要怪只怪我太不讨四妹妹的欢喜。”说完低下头,虚虚擦了擦眼泪。
宁锦容讥笑一声,“二姐姐这话可就有趣了,什么叫别怪我?该怪我么?自个儿作怪还要我配合你?”
宁仲臣更是气的无法言语,“你!”他指着宁锦容,“你个孽畜!”
这话一出聂氏也沉不住气了,“我堂堂郡主的女儿竟是个孽畜?!”
老太君提起拐棍狠狠地柱在地上,“吵什么吵?!”
宁仲臣一拂袖,坐在身旁的位子上。聂氏也吞了口气,移步到宁锦容的身旁。
宁锦绣怕怕的站在一旁,她心中的想的不过就是宁仲臣回来了,可以帮她撑腰了。
老太君低声呵斥:“这合欢散从哪儿来的?”
柳氏唯唯诺诺的上前,乌珠一斜像是带着勾子似的,直往宁仲臣那儿看,“昨日妾身让小丫鬟再将西苑清理一番,小丫鬟在假山后瞧见的。”
宁锦容这才想起来,那日宁锦绣扬手分明是要往她脸上洒什么东西,她当时有些面上镇定心中早已乱成麻了,哪儿还能注意到这些。不过这次是她自己大意了,怪不得旁人。
宁锦容死了几次也摸索出老太君的性子,一直在儿子与良心之间徘徊,只是每次都被儿子占了上风。
她鄙夷的看着宁锦绣,宁锦绣期期艾艾的看着她,眼中有着掩饰不住地得意。老太君与宁仲臣是看不见了,聂氏却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二姑娘先是害人终害己,怎知不是自个儿又害人害己了?”聂氏毫不顾及宁仲臣的脸面。
“母亲为何这般说我?”宁锦绣羸弱的躲在宁仲臣的身后。那日场面有些混乱,她打定了主意不承认聂氏又能如何?
宁仲臣从鼻翼哼出一声来。“都是你教出来的!”
聂氏这般更是气了,“容姐儿怎么了?若不是当初为了宁国公府我的容姐儿如今怎么会身娇体弱,金钗之年还要泡在那些个药罐子里。她云氏不就是在牢房里哭哭啼啼,二姑娘当年在牢狱里受的苦,我的言姐儿与清哥儿难道没受着?我的容姐儿担得起被全府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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