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旁这位公子,自称‘本王’,求您行行好。”妇女泣不成声,一路上的积蓄早已花光了,儿子也奄奄一息。还有旒城的父母,公婆还在受着煎熬,她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要管吗?”薛临时很是睿智的征求宁锦容的意见。
宁锦容笑得张扬,“管,为什么不管?有些事情,迟早要搞。”
她扭头看着地上的妇女,“你先起来,我且问你,与你一路的还有多少人?”
那妇女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与我一路的有二十七人,路途死了六人,还有二十一人。”
“你等我一会儿。”宁锦容留下这句话,便折道去不远处的包子铺又买了许多包子,她抱了满怀。
薛临时接过三纸包的包子捧在手里,而宁锦容则是拿过两个包子递给妇女,妇女明显有些局促,她看了看脏兮兮的手,又看了肮脏破旧的麻衣。宁锦容的手又向她伸了伸,“无事。”
妇女闻言,涩然一笑,接过热乎乎的包子。“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带我们去你们的住处。”宁锦容说道,薛临时还有护卫暗藏在四处,即使这女人心怀不轨,也不怕什么。
那女人忙不迭的带路。
一行人出了昭京,到城外一处破旧不堪的寺庙,蜘蛛网悬挂在墙角,还有一些难民使劲的咳着,婴儿啼哭不止。
宁锦容不免唏嘘,她递去包子,“去分了吧。”
薛临时也一并将手中的包子递了过去,看见宁锦容皱着的黛眉,想来她心中也不是滋味,薛临时长臂一伸,揽过宁锦容。“此事我会禀明皇兄的。”
宁锦容点了点头,又留下两块银子,“你们留着治病,置办衣食住行,我们明日再来。”
妇女感激的收下,一些身子还好的年轻人也忙不迭向他们二人道谢。
薛临时揽着宁锦容往外走,“出来。”
一个绿衣绿帽的护卫从天而降,“主子。”
“查,派人看护这里。”薛临时看着魂不守舍的宁锦容,有些心疼。
宁锦容其实只是在回忆她的弃文,与上辈子发生的事。弃文已经完结了,她基本上在里面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她上辈子这时候应该两耳不闻窗外事,对外面的情况也只是略知一二。
旒城发生了洪灾,以及贪官污吏,都是宁锦容的姐夫,宁锦言的丈夫迟晏一个飞黄腾达的一个契机。
这么一想,宁锦容也不觉得有多难过。回过神的她,第一件事就是从薛临时的怀里出来。“王爷,府中那么的人,您亲自出来买紫穗?”
薛临时轻咳一声,看向别的方向。“亲自去买,显得诚意。”
宁锦容戏谑:“那紫穗呢?”
薛临时勾了勾嘴角,“不是被你买完了么?”
宁锦容不吭声,两人回摄政王府的时候已是下午,猛然从府门外窜出个衣衫凌乱的女子。经过上午一事,宁锦容此时很是镇定,她快速后退几步,看清来人是宁锦绣,面容狰狞,没有半分闺秀的模样。
“是你,是你,是你使了下作手段,要我身败名裂,你好狠的心思!”宁锦绣越说,情绪越发激动,她竖起手指指着宁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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