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拎着宁锦容的后襟,像是拎猫猫狗狗一样把宁锦容拎上奢华的车厢里,“咳咳咳…咳咳,我没跌……”死,一想到这个字宁锦容就想到刚刚恐怖的场景,当即噤了声,后怕油然而生,她垂首敛眉,挡住脸上的神色,手却微微有些抖。
薛临时捧起宁锦容的手,“很疼?”
“嗯。”宁锦容可怜兮兮的应了下来。
薛临时又气又无奈,只好拿出暗格里的金疮药给宁锦容上药,又拿出白布给宁锦容包扎。“为何不等我?”
“我以为,我能出去的。”宁锦容更是委屈了,她要是早知道会碰上这种事情,薛临时求着她她也不会独自一个人走了。
“自以为是。”薛临时轻蔑的眼神扫过宁锦容。
宁锦容只觉得自己的玻璃心遭受一万点暴击,碎了一地并且再也修补不好了。
薛临时将宁锦容之前脏兮兮的布料随意放在一旁,他敏锐的看见宁锦容身上的布料少的不止那么一点。“我还有事,你先进去,早点歇着。”
等宁锦容下了马车,被丫鬟扶进去之后,薛临时拿起那块血迹斑斑的布料,他曾在上面亲手绣上拙劣的三个字,可在这块布料上却找不到了。他周身的气氛诡异,压得洛达不敢说话。
“去,洗干净给本王。”薛临时吩咐道。
洛达应下,“是。”
自从薛临时对宁锦容产生细微的感情之后,情绪的波动是越来越大了,不知是福还是祸,现在看来是祸无疑。
可谁又能说准,最后是不是苦尽甘来呢?
第二十三章: 崩戏
薛临时的神情晦涩莫测,他拿着那块洗干净的衣料在手中摩挲,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当即放下衣料去了北苑。
“王爷?!”宁锦容洗好澡换完衣裳便要将之前的那身扔掉,杀了人还要毁尸灭迹呢,那凶手简直就是个煞笔。但是宁锦容也没有料到刚开门就看见薛临时挺拔的身形,声儿难免有些高亢了。
薛临时的嘴角晕开柔情笑意,“这么慌张做什么?”
“您不动声**门口做什么?”言下之意便是薛临时吓到她了,宁锦容用小手拍了拍胸脯缓缓扑通扑通跳不停地心脏。
薛临时看着宁锦容拙劣的做戏,面不改色:“你的手沾不得水,本王来给你送药。只是你晚上,还要出来做什么?”
宁锦容抱着脏衣服的手紧了紧,“我去让王婆子给洗洗扔了。”
“这样,本王顺路,帮你带过去。”薛临时觉得这样逗宁锦容也是人生一大乐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模样格外的好心情。
宁锦容摇着小脑袋,“不不不,还是我自己去吧,不敢劳烦王爷。”
“本王记得你怕黑,现在本王顺路,岂不是很好?”薛临时不依不饶。
宁锦容心里苦,可是她不说。她一边需要表现出自己的蠢让薛临时放下戒心,一边需要表现出自己的胆小懦弱,她好不容易的!
“王爷……”
宁锦容招了招小手。
“我跟您说,我今天,看见……”说着宁锦容的脸色一白。
薛临时看着宁锦容的小脸变白,还需要用小手偷偷掐自己的腿侧,差点点没崩住脸上的高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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