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断胳膊断腿的苟延残喘。大部分对主子都是唯唯诺诺的,更别说板着一张冷脸了。
那女子就不近不远地跟在宁锦容的身后,宁锦容也只当做不存在。
宁锦容到金易阁外面的时候,便听见许多人在呼叫,这些声音充满了贪婪猥琐与邪恶。
“姑娘,进我们这儿可是要押金的。”一个守在门口的中年男人指了指门口的牌子,上写,“金易押金,一百银。”
宁锦容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递了过去,那中年男人也给宁锦容让了路。
而金易阁里的声音更是高亢了,宁锦容看向台上的奴隶,被脱干净了也洗得干干净净,手脚的锁链将他维持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态,而男人腰腹上有一大片火焰,为不详之兆。
许多竞争拍买他的都是男人,有些特殊癖好的男人。宁锦容倒是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同性恋,反正与她无关,但是那些人眼中充斥的欲.望极为让人恶心。
宁锦容喊来小厮,将他带到包间里,而后塞给小厮五十两银子,让小厮替她喊价。
“两千五百两!”小厮喊道。
下面的人都是些人Jing,自然能猜出来小厮在为包间里的人喊价。
“两千六百两!”
“两千七百两!”
……
宁锦容竖了三根手指,小厮喊道:“三千两!”
“三千一百两!”
宁锦容竖了四根手指,小厮目瞪口呆,吞咽了下口水,然后才喊道:“四千两!”
方才哗然的大堂万籁俱寂,而后又是些嘲笑的低语。
旁人都以为宁锦容包间里的人是个傻子,为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花了四千两,着实是荒唐。
再没有人喊价,便以四千两敲定了。
管事的亲自去宁锦容的包间,“小姑娘,一共是四千两黄金。”
“黄金?你真当本姑娘是个傻的?”宁锦容讥讽地看了一眼管事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只要你不怕我主子找你的话。”
宁锦容大大咧咧的往榻上一坐,提起手来看着圆润的指甲。
管事的凶神恶煞,“小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锦容这下是笑出声儿来了,“哈哈,你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本姑娘一身什么吗?澹锦!光这一身便是上万两白银。”
管家也是见多识广的,立时派人去请示主事的,主事的是个Jing干消瘦的中年人,八字胡更显得他jian佞。他向宁锦容拱手,Jing锐的眼睛看到宁锦容的一身衣裳不由惊诧。
澹锦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有钱也买不着,还得有势,这有钱有势还敢在昭京如此张扬的,十个手指头也数得过来,他猜想宁锦容是某个任性的大家小姐,当即有礼道:“是在下不好,竟管不住下头的人,让他们漫天要价。”
宁锦容轻哼一声,动也不动,“主事的就是比那些个眼比天高的识趣,只是本姑娘心情不好了,心情不好就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要是不小心说了什么的话……”
主事的软硬兼施,“姑娘说笑了,这金易阁也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不若这奴才便卖三千两白银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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