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派人盯着。”
“是。”赵椽低头应下,便退出了书房。
洛达的心情是愈发急躁了,也不知道他家爷究竟是咋想的,明明只要费点力就可以让宁县主过得好些,可他偏是什么都不做。
薛临时像是看透了洛达的想法,“她心思太重,适时给个教训,也好吃一堑长一智。”
洛达挠了挠脑袋,他虽然脑子笨,但也知道对媳妇儿不应该是这样的,王爷你可别忽悠啊!
尽管薛临时千算万算,没算好钟离这个漏网之鱼,以至于日后差点点被挖了墙角。
“心良!”心善不喜地怒斥道。
钟离瞥了眼前的女人一眼,他的喉咙养了两三天,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虽然还是有些哑:“你不去,是你没本事,而我,偏要去。”
心善头疼地不想说话,她拿出一件洁白的鹤氅与一件黑色的披风,又往里面塞了热乎乎的糕点与rou包子,再将火折子与蜡烛一并递给钟离,“去吧,既然要去,那不如多带些东西给主子。”
钟离看了看心善,默不作声地接过,蕴起内力一点脚尖,原地便失去了他的身影。
宁锦容睡得极不安稳,仿佛感受到上辈子濒临死亡的感觉,她将自己抱得再紧,也抵制不住涌来的寒气,看守的狱卒都是些冷硬心肠的人,见她如此也无动于衷。
钟离的身影犹如鬼魅,所到之处的狱卒都昏睡了过去,他看着宁锦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为她披上鹤氅的动作格外小心。
他将蜡烛点燃,放在一旁的角落里,然后轻轻摇了摇宁锦容的手臂,“醒醒。”
宁锦容醒得很容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瞧见钟离,瞧见?钟离?她扭着脑袋看了看四周,还是牢房。
“你怎么来了?”宁锦容不敢出声,只敢用气说话。
钟离微哑着声音回她,“一群废物,能拦得住我?”
宁锦容囧了片刻,然后又耸了耸琼鼻,寻着香味儿凑过去,便看见钟离手中拿着的糕点,她讨好地笑了笑,尔后将手凑过去拿出他怀中的糕点,狼吞虎咽地嚼吧两口便咽了下去,口齿不清道:“我都要感动地泪流满面了,我还以为我要死这儿了呢,嘤嘤嘤。”
钟离嫌弃地看了宁锦容一眼,从怀里掏出手帕递了过去,宁锦容毫不客气的接过,在嘴巴上抹了抹之后又强行塞进钟离的怀里。
钟离只觉得后悔极了,这个小姑娘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膈应他,哪有半点的不好过?这就是她感动的态度吗!
宁锦容将鹤氅紧了紧,捂出一身的汗来也没有松开,只怕她明日就要感染风寒了,不如趁着现在裹出一身汗来,没准得的风寒能轻些。“你知道外边的消息么?”
钟离披着黑色的披风坐在宁锦容的身旁,看见她将自己裹成一团,鼻尖红红的,莫名有些可爱,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薛临轩派了……”
“唔?”钟离看着宁锦容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莫名其妙。
宁锦容有些提心吊胆地看了看四周,好像没什么人,立时放心地炸毛了,“被人听见你死定了知道吗!你知道我买你回来花了多少两白银吗?一千八百两,不是一两不是二两,是整整一千八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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