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撕医学知识,我是个真实的科盲,然后真正酒Jing擦身是不可以擦胸口的哈,会造成生命危险,小说演绎,按大腿根除了脸红心跳也没别的用,看个热闹哈~)
第二日,夫君的额头还是滚烫一片。外间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滴寒凉,秋风萧瑟,末期的蝉在枝丫上趴着躲雨,叫声嘶哑而绝望,就如同我此刻沉郁的心情一样。
因夫君不喜外人触碰,所以照顾他的主要任务便落在我身上,侍从侍女一律做些打打下手的杂事。早晚侍奉汤药、每隔一刻便更换覆在额上降温的shi布巾,好在我身体强健,突然劳累一点也不会有大碍。
姬君,还是歇一歇吧,熬坏了自己就不好了,阿蝉看我如此劳心费神,犹豫着劝我,医师也说了,这是神佛才能管的事,不若让佐久早本家来接中纳言大人吧,若是他在咱们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怪罪。
我明白阿蝉说的是对的,可是我如今听不得一丝对他不利的话,便将她训斥了一顿。
就算死,也得死在我眼前才行!
阿蝉无奈地叹息着,也只能随我去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走进盈满苦涩药汁味道的里间,跪坐在他身畔。
病床上的男人无力地半睁着眼,脸上带着不正常的chao红,双颊更显削瘦,清秀却不减半分。
病若西子,我脑内快速滑过这样一个词语,然后狠狠摇摇头,心里懊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工夫想这种事。
虽然十分不甘心,但药已经吃了,也请了几个巫女在侧间祈祷,之后能做的也只有等待而已。
但一味的等待,不是我的风格。
夫君大人,您有什么想要的吗?我试探地抓住他的手。自昨天情急之下碰了他的手,他现下便不太抗拒我这般对待他了。
他薄唇轻轻起伏,我想沐浴。
我难住了,这病本身就是因为沐浴而起,现下哪敢再来?可是,我又想尽量,满足他现下的每一个愿望。心里有一个消极而黑暗的角落在轻声低语,若他真熬不过去,总得不留下遗憾才行。
我于是请教起医师来。
医师思索片刻,答道:民间有一偏方,便是用沾染烈酒的布巾擦拭身体退热,现下中纳言大人病情十分凶险,若是姬君信任小人,不若赌一把试试。
于是我将情况慢慢说明给夫君听,谁知却被一口回绝了。
与其让闲杂人等触碰我的身体,还是等死算了。
心下叹气,就知道让医师来的话他不会松口,可是好不容易有法子为何不尝试一下?这时,我脑内灵光一闪。
若是由我来呢? 我紧张地暗自握紧拳头,慢慢问道。
我生怕会被拒绝,是想,连病中最脆弱的时候若是都如此抗拒我,那我肯定就会大为挫败,因此再也提不起劲头主动接近他了。
他身子僵了一瞬,眼神躲闪,在被褥上艰难地翻过身,用背对着我,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否决。
确实,以在下卑贱的身份,怎配碰触中纳言大人呢?由夫人来做再好不过,方法很简单,我口头教与您便好,医师不明白个中缘由,却跟着肯定了我的话,但是,毕竟夫人是高雅的女性,这种事,会稍微劳累身体,要不交给侍从
没关系!比起夫君的生命,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坚决道。
我仔细聆听医师说的每一个字眼,将它们深深刻在心里,结束后谢过他,便叫侍从着手准备了。
比起夜间,午时的体温会稍微降下些许,于是我便趁他Jing神好一点时,将长长的袖口束起来,搬着用具走进寝室。
他原本是背朝帷幕侧躺着,听见动静后,便慢慢转过身,比往日更为沉寂无光的眼神静静地盯着我。
我记得我没有允许。
可是夫君大人看上去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一开始也是您想沐浴,我将布巾放进烈酒中沾shi,温声细语,而且,为了实现我的夙愿,我会不择手段的,想要指责我的话,等病好起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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