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言静静地看着他演了半天,季白终于委屈地看向了沈希言:“疼,希言,大夫说,我需要好好的照料。”然后眼神期许地望着她。
沈希言失笑不已,她没想到季白居然会这么幼稚。
沈希言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大夫可没说你会成为一个废物啊。”
季白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现在就是个废物!”
沈希言:“……”
季白都不在乎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她能怎么办?
只好接过饭碗,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季白心满意足地乖乖配合,还不时地望着她,一脸开心的笑。
沈希言说道:“临风回来了,在外面吃饭呢,我一会让他进来见你。”
“倒也不用。”季白不甚在意地说道:“这次来是为了塔帕的事,塔帕被清缴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一会写封信,你让他带回宁远城吧。”
沈希言的眼神闪了闪,想到了自己做的事,不过她并没有提,而是点了点头。
“对了,那个大辽人和塔帕,你要把他们送回去吗?”沈希言问道。
季白略一思索,便道:“不用,留在你们安州商会吧,你们会有用的。”
沈希言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大辽人也不用?”
季白淡淡地说道:“现在不是跟耶律博才翻脸的时候,就算是抓到了把柄,皇上也不会希望这个时候跟大辽闹翻。就算把人带回去,也不过是让皇上卖大辽一个面子罢了。”
如果留在安州商会就不一样了,季白眼中闪过了一抹冷芒。
乾街是有自己的牢房的,这是为了那些破坏会规的人准备的,也有一些为了做生意不择手段的jian商被关在这里过。
塔帕和那个大辽人算是这牢房里身份最高的人了。
陈安走进牢房里,大辽人被紧紧地捆在一起,一整夜滴水未进。
陈安居高临下地望着大辽人,眼神冰冷。
大辽人抬起头,看都陈安,心里竟是一惊。面前这个人明明是个书生模样打扮,却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就是你这个砸碎,险些害了希言吗?”
陈安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望着大辽人的眼神仿佛是望着一个蝼蚁。
大辽人受不了这样轻蔑的目光,“你要杀就杀,少废话!我只恨季白坏了我的好事,早知道我就不该拦着塔帕,让他杀了那个女人,否则我今天也不会落到你们的手上!”
陈安听到他的话,没有忍住心中的怒意,直接冲他的头踢了一脚。
陈安从小深受儒家教育,一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暴力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与恨意。
即使是这样,也没能让他心中的怒气消减几分。他用力地踢着大辽人,每一脚都用了十分的力道,踢得大辽人脸上满是血迹,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陈安不是心软了,他只是觉得这样让他死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陈安气喘吁吁地转身走出了牢房,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递给了一边看守的侍卫。
这些侍卫都是季白从宁远城带来的,全都是他的Jing兵。
“按照这上面的刑罚,一样一样的在他身上试,记住,不试完,就不能让他死。”陈安盯着那侍卫,温声地说道:“人交给你了,这么一点小事,你们应该能办好吧?”
侍卫看着陈安温润如玉的笑容,又看了看手里的这本《酷刑大全》,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能,一定,一定能不负公子所托。”侍卫结结巴巴地说道。
陈安微微颌首:“辛苦你们了。”
陈安转过头看了大辽人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这才离开。
沈希言还不知道,那个试图想要杀她的大辽人,最后会生不如死的承受那么多的酷刑。
至于塔帕,虽然他最后也难逃一死,也受了不少苦,不过相比那个大辽人,已经是死的痛快了。
陈安回到商会,他有些不放心沈希言,想要去看看她。结果在门前,他碰到临风。
临风在门外缩头缩脑地不肯进去,陈安不解问道:“你干嘛呢?怎么不进去?”
临风拉着他到一边说话,“我们世子爷在跟沈姑娘说话,我们不好进去打扰吧?”
陈安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推开了临风,直接去敲门:“希言,你在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临风不禁撇撇嘴,这娘家人就是不好对付,尤其是大舅哥,可真是难缠。
沈希言打开门,让两人进来,其实临风也是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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