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脱了倪嫣才看见,原来他还戴着她送的项链。
她手艺不Jing,这条项链其实很粗糙,一点也不衬他定制的套装。她来还的那枚属于他的戒指也是十足Jing致的,不知是在哪里定做。林汀的一切都无暇完美,罩着疏离的雅致,他却想不通,非要将这条乱来的项链挂在脖子上。
项链坠在他锁骨那儿晃啊晃,晃得倪嫣失神。趁她发呆的空当,林汀欺身吻了上来。
他很白,裸着的上身像冰冷的大理石塑像,但真的贴上来却是热的,紧实的肌rou硌在她身体上,抱太紧时会压到她发痛。唇被他含着舔着尝,如没轻没重的小孩在嚼食软糖。
倪嫣费好大劲才从他怀里挣出两分间隙,她被吻得双唇嫣红,失氧般喘。
林汀
她轻声喊他,语带责怪。
林汀摸摸她的耳朵,低头在她唇上亲一口,见她躲,便追上去又补了一口。
别想了。
唇贴着唇,他低声道,片刻后微闭眼,用更轻的声音说,我不想再去想了。
倪嫣终于乖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兔子一样细小的吐息挠在他下巴上。
他循着她的气息吻过来,舌探进她口腔里粗鲁地索求,带着隐忍的发泄与不满。倪嫣被亲到眼泪和口水一起溢出,林汀才愿意放过她,抬起她的下巴拿拇指细细描摹饱满的唇形,一双眼上下游移,细细欣赏自己作恶的痕迹。
想把她装进琴盒里。林汀这样想着,忍不住说了出来。
还好倪嫣没听清,迷迷糊糊地将眼泪蹭在他肩膀,问,什么?
没事。
林汀拽住她脑后的发向下轻扯,她便不得已地仰起下巴,露出脆生生的脖颈,任他啃咬。
如果倪嫣是一把能装进琴盒里的琴就好了,他会喂她最昂贵的松香,在月光流泻的夜晚Jing心调试。
但她不是。她不能被关进琴盒里私人占有随身携带,也不会只为他颤动琴弦。他大她十岁,还结过婚,远比不上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绝没有要她一心一意的资格,只好不动声色把自尊踩进泥里,对这不堪的境遇甘之如饴。
林汀含住倪嫣锁骨处一块儿皮rou,狠狠吮了一口,不客气地弄痛她。
疼!
她气急,歪过头,一口咬在他耳朵尖上。
林汀能忍,从不喊痛,不过是啧了一声,一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她的胸。
疼了你才记得我。
倪嫣没穿文胸,手一伸进去就能碰到丰软的rurou。林汀捏着粒小小的ru头摆弄,边弄边在她耳边说垃圾话。
她咬着唇,瞪了林汀一眼。
林汀好像很喜欢被她瞪,每次被瞪都要笑,和看见只不自量力的小猫一样。
他将毛衣掀到她胸口,低头去吃两只ru,舌头滑过沟壑和ru头狗一样去舔,吃了没几口却忽地停了。
办公室有点冷。
林汀皱眉,手揽在她腰上,揪着衣摆将毛衣放了下来,似乎全然忘记自己还裸着上身。
那你呢。
不冷吗。倪嫣摸摸他鼓起的肌rou,心想再壮也是rou啊,是rou就会冷的。
可林汀摇摇头,引了她的手覆在自己露出的肌肤上。他凑上来,与她呼吸相闻:我要勾引你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掌下是他坚硬温热的rou体,倪嫣直勾勾望着他的眼,两颊在烧。
手掌被林汀牵着在身上游走,先是擦过腹部沟壑,指尖陷在人鱼线里滑动。他有些敏感,每次划过去小腹都要缩一下,脆弱极了,看得倪嫣心生恶意,边摸边吻他喉结,勾出他急又shi的喘息。
也摸摸这儿。
手被他带去胸口,停在已经硬起来的ru尖上。他的ru头颜色很淡,嵌在硬nai油块似的胸肌上像颗不熟的樱桃,倪嫣揪在两指间摩擦,感觉到它又硬了些,慢慢泛出情欲的红。
爽吗?
倪嫣红着眼角问,好像被玩儿的是她自己。
林汀也没好到哪儿去,下身涌出的ye体已经把西裤晕出一块水渍,还要吞下呻yin问她,被勾引到了吗?
谁也不答对方的话。
但最先没忍住的是林汀,在倪嫣低头含上那颗被玩到熟透的ru粒时,他将她一把捞起。倪嫣下身穿着短裙,林汀手指一探进去就摸到shi透的内裤。他微叹口气,替她把内裤脱了。
等会儿穿这个怎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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