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什么时候发生的关系?”
“唔,”被提问的男人口中送入一根性器。
“五年前。”他透着空隙说。
“五年,算久。”
坐在一旁观赏、也正是提问者的女人捻灭手里的烟,换了个坐姿看着这个正为别人口交的男人。“你还记得她吗?”
“嗯...当然记得。”她是要了他第一次的女人。
想到她,心里酸酸的。
“你记得你有一个弟弟吗?”
“.……”
男人Jing致的眼眸划过迷茫,听到这个称呼时,他能讲是愣在原地。
弟弟。一张脸缓缓的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他的亲生的弟弟,比他不知出色了多少倍的弟弟。他一张更像父亲的脸,更像母亲的眼,有一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是他的弟弟。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抢也抢不过的那种。
“我快要忘记他。”
他跪坐在地上,方才逼迫他的人已经离开房间,只剩他与提问的女人。
她缓缓向他走去,眼中充满怜惜,听她说他身体很敏感,碰一下就有水,眼睛也会通通红的望着你看,腰肢更是纤细若水,就这样的人还只是个比传闻中的他逊色不知多少倍的男人,可见“他”容貌一斑,别提他的一番能力。
“我与她是……战友。你可愿告诉我她的下落?”
“我不知道。”他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她早就把我抛下了。”
你被我玩松了,松了的狗要被我丢掉的。
伴随她妖冶的笑,他恍然记起她身后那个男人面上的神情,心中又是一阵刺痛。疏离淡漠的眼,墨眉微微拢着,姿态清冷,就站在她不远的地方,几乎挨着她的身体,用那银灰的眼瞳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时的他就恨自己没有他那般耀眼。
没有他有用,也没他那般容颜,怎么配得上她?
他们离开的时候,在最后,他还是任她发泄了一通。整个人在缠绵后已几近无力,又渴望这她的同时,他看见那双男人的鞋,有规律的脚步声缓缓逼近,落到他——或是她旁边的地方,谈话声响起,从他旁边发出来,一阵低沉的男声在告诉她什么事儿。
他听不清他们讲什么。他趴在毯子上,胸膛起伏着喘气,浑身还赤裸着,腰被她握红了,双腿稍有些合不拢,Jingye黏在大腿根那里。他动也不敢动,还在回味高chao的那种感觉,心中像被利刃刺了下一样痛苦。
他闭上眼,突然感觉被踢了踢。“喂。”
他闻声睁开眼,看见面容白皙的女人用脚踩住他双腿之间濡shi的rouxue,他仰头无力的痛yin一声,惹来头顶一阵轻笑。
“感觉怎样?”他听见她漫不经心的声音。
“谢谢主人,我感觉很好。”
她坐下,他在一旁站着。
“过来,”她朝他招手,他会意的爬到她胯下。
头被死死按住,她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喘,让他的口腔完全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他很努力也很配合的被Cao着喉咙。很快她就放了手,让他自己吞吐,他做得很好,没有走神,也不敢,他不敢看他。
哥哥。
他自认为,那是他不屑的称呼。像他这样完美的人,是不需要哥哥的。他不需要和他一起存在着,以这种名义与身份。他如果想离开他,他完全可以做到,反过来他,不怎么行。他能做他自己任何一件做不到的事,比如说拿起那把沉甸甸的狙击枪,在一片混乱中潜伏在顶端,把那个他害怕的人杀死。他没有跟他说过那件事,但他第二天就看见了他的尸体。
“你还好?”
他回过神来,“我还好。”
十年他怎样过的呢?一定跟他五年前回来的时候那副模样有关。指尖带着血擦那杆狙击步枪,被他发现后只是微微一顿,没有任何解释的话语,也没有任何表情。清冷寡淡、无欲无求的感觉,这样的弟弟令他感到陌生,但他还是微笑着想与他交谈。
他这般疏离,她站在他身后清甜的笑着,不时在他脖子那蹭蹭捣乱,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擦着枪口。
“我完全不知道主...你战友去了哪里。她已经离开我五年,我快要,把他们忘了。”
椅子上的女人站起身,门口传来平缓敲门声。
砰——
他身旁的女人倒下。
“我不打扰了,谢谢你告知我……她。”
扳机一扣,鲜血蔓延至他脚下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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