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覆在xue周揉弄,没几下就酥得她腰软。仪狄扶着殷泽的肩膀细细喘着,半阖的眼微抬,看见他凸起的喉结滚了一下。
舒服吗。
沙哑的声音摩擦着鼓膜,她禁不住咬了下唇。身下手指已经挤入xue里,薄茧划过细嫩皮rou,抠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舒服她要难受死了。快感像突进的毒蛇攀着脊骨向上爬,仪狄硬是忍了,握住殷泽的小臂,声音轻细,透出难得的驯服。
别他还在外面呢。
殷泽忽地笑起来,面上冷肃融了,被鼻梁上那颗小痣衬出几分多情颜色。
他?
他凑在仪狄耳畔,低哑的嗓音伴着暖热shi气落下,害仪狄半个肩膀都麻了。耳垂被他叼在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他问,他是谁?仪狄有些恍惚,却还知道这时候不能乱说,埋在软rou里的指节还在不安分地动,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哼,混着娇软的喘息答殷泽:他是除了阿泽以外的人。
耳垂被凶狠地咬了一口。殷泽近在咫尺地看她,眉眼低低压下来。他一向看不懂仪狄,却知道她总是在骗他。她这会儿骗了人,所以整个人特别乖,环住他脖颈在脸颊亲了一口,亲完眼睛晶晶亮地看过来。
殷泽不敢让仪狄知道,她愿意花心思骗他这件事是他在漫天洪流中抓住的一块浮木。因为医药费不舍得吃饭的时候,被邵子青冷嘲热讽的时候,变成前后无依的一个人的时候,还好有她尽心尽力地骗他。
骗我。
他捏了捏她脸颊,声音粗哑像一截烧坏的木头。仪狄看着他摇摇头,眼里媚色横流,但又特别乖特别乖。他只好笑了笑。
姐姐。
他莫名用这样的称呼唤她,然后下身一挺,将滚热的性器塞进了小xue,皮rou相接的滑腻与拥挤逼出二人粗重的喘息。
里面又软又紧,她很紧张的样子,一个劲儿要把他挤出去,顶端被暖滑的rou死死压上来,害他绷紧了小腹,生怕一松懈就要不争气地泄给她。
出去啊,家里还有人呢
软在快感下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拒绝,可仪狄确实是紧张害怕,偏偏这紧张害怕又让快感更为激烈。
好巧不巧地,沈季安在这时候找她。身后的门被敲了三下,试探性的声音响起:姐姐?
往xue里挤的性器停住了,殷泽粗喘着看下来,眼睫没底气地轻晃。末了,他将头埋进她颈窝,唇鼻微chao带凉地轻蹭,像只被丢在雨天里的小狗。
要我。
他说。
仪狄想,如果她拒绝了,殷泽一定会哭的。他不流眼泪,但是会哭。于是她环住他的腰,偏头在耳廓亲了一口。
殷泽轻轻抖了一下,因为真正的流浪者捡到琼浆的第一反应不是狂喜而是警惕。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始脱她的衣服。
沈季安还在敲门,没人有空理他。殷泽脱她的衣服,纤长的指擦过布料也擦过皮肤,像要将她的灵魂一片片剥落,直到露出些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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