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庚跪在凤临面前闻言愣了愣,慢慢咬着薄唇低下头,膝行爬至少女的腿前。
凤临看到玄庚被鞭打出深深浅浅伤痕的后背上,黑紫的yIn纹已经从股间攀上了腰部,随着爬行愈发明显。
他就快要在情欲下崩溃了。凌乱而充满chao热的喘息从她腿间传来,Jing瘦的男人双腿大分跪在池中,腰肢顺从地塌下前倾。
他带着镣铐的手腕并拢在腿间紧紧攥着铁链,却始终没有去抚慰那根已经憋胀成黑紫,在池底无助颤动的挺立jing身。
玄庚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抬起头,他渗着血的薄唇微张,隐约能看到微露的红舌,沾满水痕的脸上布满被人随意扇打后的红痕,墨发凌乱地覆盖在侧脸,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灰眸。
凤临看着他在自己胯下一副任人索取凌虐的模样,只是沉着眉眼坐在池边,没有动作。
记忆中一惯的套弄cao用并未袭来,男人呆立在原地垂了垂眸,很快便明白是自己这副yIn荡讨好的模样并未惹得眼前人的兴趣。于是神情黯淡下去微抿唇角,垂着头双手摸索,踉跄爬至池边。
yIn蛊带来的情欲让男人浑身颤抖,脱离温泉时一阵阵汹涌的情欲让他几乎跪爬不住,几次双腿颤抖着就想要倒在地上战栗高chao。
玄庚最终缩在一块带着水痕的石板上抽搐着喘息,他的灰眸时而微垂时而大睁,仿若像是正与什么无形之物挣躲。
眼前一阵阵高chao降临前的白芒闪过又熄灭,曾经令人绝望的高chao禁制如今却让他内心无比感激,此刻居然借此还保存了一丝神智。
他自虐般死死咬着唇,靠着这丝意志将已经被亵玩得满是yIn痕的身子在被温泉熨烫得温热的青石板上仰面敞开。肿成茱萸大小的ru头被远处叮铃作响的链条扯得细长,男人瘦长的十指死死钳住被镣铐磨出血痕的脚踝,忍住想要蹭腰的动作屈起双腿。
雪梅下,凤临只是百无聊赖地玩弄着那抹缠绕在指尖的锁链。她眼角斜斜微抬,看到他最终跪蜷起身子侧倒在一片紧靠池边的青石板上,带着链子的双手十指从大腿内侧并拢伸出,被屈起的大腿夹紧。
在感受到少女的视线终于跟随着落到自己身上时,玄庚才勉强松下心来,任由对方打量起自己这副不堪的皮囊,自行在她面前将缓缓握住腿根将双腿掰到最大,露出被cao得微开糜烂的后xue。
凤临像是终于玩够了锁链,依在池中抬眸扬起手臂。那抹银蛇索此刻又绕回了他的右腿腿根,头尾相缠成两圈,紧紧箍大腿后又被挤进rou里,两根银牙像是泄愤似的狠咬在腿内肌肤上。
男人腿根处的凌虐顷刻便被yIn蛊转化为一股更为崩溃的情欲,顺着脊背直窜上天灵。
“……!”
栓上链子后在无数人手中蹂躏,而后又被前主人随意丢弃的男人此刻像一条真正的野狗般被丢在地上弓着腰发情,浑身瘫软。
再度被新主子嫌恶的男人失措地别着脸,他被调教得纯熟的身子一下下激烈地往上仰着,脚趾蜷起抓地张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剩下不断的喘息。
“嗯…哈……哈啊…”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称呼面前的少女。yIn蛊还被旁人所控,叫主子定当会继续惹恼对方,殿下或是大人…恐怕以自己北郡府的出身,她也是不愿承认的。
玄庚咬着唇浑身发抖压下满身的渴求,在一片寂静之中仰起头,凭借着感知朝向少女端坐的方向哑着嗓子颤声喘息。
“…求您狠狠惩罚贱奴。”
他说这话时,并未带着那些贵族家床奴一般的yIn荡下贱姿态。玄庚的神情沉沉如即将破碎的初冬浮冰,薄唇张了张再度紧抿。
他出身卑贱又在最肮脏的yIn事中滚过许久,不是没见过那些专门服侍在性事上颇有些恶劣的大人们的床上yIn奴如何在对方未举起鞭子时,就娇言浪语地软着腰身讨打,好激得他们一轮泄欲。
此刻也本该是如此。玄庚闭了眼,感受到她的蛊气丝丝缕缕在自己体内随着yIn蛊情欲蛮横游走,像是要猎狐的鸮儿一般俯冲扬起,在心底由衷地泛起一抹苦笑,彻底放开紧绷的意识。
欲望一阵一阵扑涌而来,脖颈和ru头上的禁锢锁链无时无刻提醒着他眼下的身份。玄庚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神智,却无比分明地意识到,眼前的贵族少女心绪并非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大人那般。
让自己于她身下取悦满足,都只不过是强撑着的恶意说辞,她的处境远比被yIn欲折磨的自己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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