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基础之上没有丝毫建树,而且沉迷修仙,招了一群江湖术士进宫贡着,身子越来越差,后来遇到了柳钊,柳钊寻了林芝草替皇帝吊着一条命,皇帝反以为恩情,和柳钊学江湖人士结拜,赐了封号封地。
南怀慕思忖过后,有了主意。
她和褚云一路朝东,进了皇城,在城角寻了一处住下。
几日后,圣上似是身体有恙,朝中医者无人能治,就连圣上最为器重的神医谷弟子也束手无策,就在一群人不知所措之时,那名圣上的义弟出面,向这名皇帝推荐了一位神医。
客栈之内,南怀慕摆了棋盘与褚云下棋。
褚云从小习武,对此一窍不通,南怀慕欣然教导,让褚云执黑子,自己执白,在棋盘上落子,褚云虽说不懂,却仍知无气需提子一说,她见南怀慕迟迟没有动作,正想提醒,忽见棋盘上头,黑子白子交错之间,摆出了一个堪称yIn|乱的姿势。
褚云面红耳赤,对上南怀慕含笑的眼眸,便知这人是故意的。
南怀慕凑上去抱住她,哀求道:“夜里试试刚才那样的可好?”
褚云一声不吭的将棋子纳入棋篓之内,唯有耳根红意透露自己的窘迫,即便和南怀慕共寝了这么多次,依旧是不习惯这样那样的事情。
南怀慕又上来说软话,卖了可怜相,褚云心软,险些要在白日被拐上床时,客栈们被敲响。
两名蓝衣太监直接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见到床上二人时,皆是一脸不屑,随后问南怀慕:“你可是秦雀儿?”
南怀慕额头青筋跳动,正欲摔袖将二人赶走,又听闻那太监说:“若是的话,赶紧起来,圣上病恙,宣尔等进宫一看。”
褚云抱住了南怀慕的手,低声说道:“夫人,怕是盟主。”
南怀慕咬牙切齿,她心中怎会不知,原本打算直接进宫偷药,现在柳钊来了这么一出,倒也好,省的她日后再挨个算账。
她起身,对那太监说:“带路。”
老太监吊眼轻视,又指了指褚云:“你也跟上。”
南怀慕怎能不知柳钊什么主意,那男主被逼上了绝路,怕是想从褚云下手,却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笑道:“柳钊真是一心找死,谁都拦不住他。”说完便与褚云并排前行,一路上了车马,入了宫殿。
行至皇帝寝宫时,两名太监稍稍叮嘱了几句:“这是皇宫,一个不慎,便是杀身之罪。”
南怀慕道:“圣上英明,定不会被一草莽王爷蒙蔽双耳。”
老太监竟是无法反驳,匆匆忙忙地朝着内里通报,接着引了二人入内。
美人榻上,皇帝脱了鞋袜躺在上头,腿下一名妃子正弯腰为其轻捶膝盖,皇帝感觉有人进来了,便睁眼,见了南怀慕与褚云,眼中略过一丝无趣,挥了挥手,让身边侍卫去将柳钊与林芝草寻来。
南怀慕见了皇帝不曾下跪,皇帝不怒,声音闷闷地问道:“可是那闹得沸沸扬扬的休夫之人啊?”张嘴之间,呼出的气带了股熏臭味道,大致是那仙丹吃多了,内脏已经腐坏。
南怀慕与褚云被赐了座,回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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