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年终考刚过,乘着这个长假,便独身一个人,飞往大陆,实现我打算许久的自由背包式旅行。
达到福建省机场时,已近夜晚十一点多。坐了几小时的飞机有一点儿累,也懒得处处找旅馆,就由计程车司机介绍了一间靠近市区的廉价旅店。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旅店——嗯,这间四层楼的旅店外不雅观看起来还算乾乾净净。
进了大门,理面也不错。向柜台欧八桑问了问代价,登记了名字,付些订金,拿了钥匙上三楼的房间去。
哗!房间的设备齐全,很乾净,一天才一百多人民币,便宜阿!白白皙净的床单和棉被都整齐的放置着。素色的窗帘搭配着浅黄的壁纸,能看出店东人也挺用心的。“铃…铃…铃…”奇怪?电话响?怎么会有人在此找我呢?嗯,或许是柜台要交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是柜台欧八桑的沙哑声。
找人陪?奇怪?喔!是要叫小姐吧?一股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没有人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好阿,要标致的阿!”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有点儿后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嘿!就这样的把第一回交给了ji女太不值得了。更如果她长得很丑,像个阿婆,甚至如果有性病那该怎么办?庖诊、梅毒、甚至爱滋病,我愈想愈可怕,一颗心扑通扑通的,感受直冒盗汗…
不行、不行,还是别乱搞。我赶忙拿起电话像告诉柜台我不要了。电话筒还没拿稳。“叮叮…叮叮…”是门铃声!不妙,人已经来了?怎么办呢?唉…算了,开门后直接打发她走吧!
我拉开门,一位清清秀秀的女孩就站在门前。素净的脸庞虽然脂粉未施,但一眼就看出她的标致萝莉。她穿着一件短袖白衣和褐煤色的长布裤,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
“嗨!先生你好…”她浅浅对我笑着。
在这么标致的女孩子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我…好…阿…阿好…”
结结巴巴的回答着。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印象中的应召女郎,反而像十八、九岁的校园学生。
“请问,小姐是要找…”还是先问清楚为妙。
不过这似乎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本身走了进来,还顺手把门锁上。她一话不说的就开始解开上衣的纽扣,把衣裳给脱了下来。她戴的胸罩很普通,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nainai遮住了二分之一,紧紧的撑挺丰满的咪咪。哗!好大耶,有36寸吧?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突起,那必定是她的ru尖。我感受本身裤子里起着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呆头呆脑的样子,将她头发往后一甩,侧着头,笑着。“怎么啦,我不美吗?”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她则坐在床边,继续拉开拉链、脱下长裤、将布鞋踢掉。这一切动作是那么的柔畅自然,毫无做作,彷佛正在家里筹备入浴前解衣似的。
她白色的内裤有着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带稍微的隆起,隐约地仿佛有着模糊的黑影。圆珠的屁股,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亦很匀称,还比萧蔷的裤袜广告更诱人。她站起来,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我顿刹间有股触电的震动,就像和我暗恋对像牵手的感受。
我既紧张又感动,一回神已被她牵拉到浴室门口。她回过头“先把衣服脱掉嘛!”我还是傻愣着,呆呆的什么也没做。她笑了一笑,摇摇头。“你真坏!好啦,我就帮你脱吧!”没一会儿,衬衫、裤子都脱掉了,只剩下那条稍留腥味的臭内裤。
“嗯…我…还没请教…您的方名?”她也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就推着我走进了浴室,接着就把胸罩和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她纤细的双手,轻轻的搓揉着本身的ru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显的有些凌乱。“可可!”她凝视着我俄然吐出说一句话。
“嗯…?”我不解。
“你不是问我的名吗?”她微笑着“是可可…我叫可可!”说着,她的手往下体游落,轻微的摸揉着那浓密的Yin毛。我可是第一回看见女人那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越来越激烈。
她缓缓走了过来,一边凝望我脸,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得有点发痛的大rou棒,慢慢的搓弄它,轻巧的抽动它。她那双大nai子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梗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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