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丝绸睡袍贴服,像水流似的柔软,要掉不掉地悬在檀泠清瘦的胯骨上,细窄的腰下,骤然折出底下丰腴的弧度,那点春色都被掩盖在布料的Yin影里面,又含蓄,又勾人。
他身上那点热腾腾的香气不易察觉地渡了来,而美人儿自己还没注意到,他正仔细打量眼前男人的口笼,拧着点细眉,像是在逛动物园的最谨慎的旅客,确认猛兽的安全。
R不出声地笑了,他揽着檀泠的腰,把他强行拉了过来,手沿着睡袍的领口打转,似摸非摸。
等东西完全扣上,他才开玩笑似地说:“一个吻都不给我?”
边说话,他的手边向内探,漫不经心似的,力气却极大,几乎将细腻如ru脂的皮肤勾出微不可见的红痕。
被粗糙指腹揉过的地方点起一阵酥痒,檀泠试图捉出他的手,却没有什么效果。
把人强行搂在怀里,对着床边的镜子,alpha抬起头。
看着脸上的装饰品,他满意地微微摇晃了晃脑袋。
那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气势上的反作用——倒更显得野性难驯,像一只原始的大型狼。
“我有点冷,瑞弗拉斯,”檀泠低声说,眼睛半阖着不紧不慢地瞟过来,只是声音有点颤抖,他把手盖在R头发上——是一个主人抚摸般的姿势。
这句话犹如召唤,alpha瞬间侵身,把这副念念不忘的身体压在床褥间。
“你真的在勾引我,”他边抱怨,边勾起嘴角,“我看出来了。”
触手比日思夜想的记忆里更加滑腻。美人的皮肤像大理石白,冷而隐隐流光,却被alpha的温度一寸一寸捂热了,成为一滩缓缓流淌的香膏。衣服几乎全部敞开,坦露出漂亮的肩头和雪白的胸脯,ru房微微鼓起,蓄出少许水滴的形状。
孕后omega的身体仿佛一颗熟到了极致的蜜桃,一掐就是满手黏腻的汁水。
空气中,信息素味道开始蒸腾,扩散,漂浮在他们周围,胜过了春日的花丛和醺香Jing油散发出的味道,成为一种天然的催情剂。
像享用一顿大餐的前菜那样,R把人正面按在怀里,直接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在omega的右ru上,掌在手心揉搓。
他捏着柔软的nairou,把玩出不同形状。一边揉压,还边用指腹不怀好意地抵住高翘熟红的ru孔,轻轻剐蹭。
“你开始哺ru了吗?”R的眼神锁着那儿,眼底透出一线猩红,然而声音克制到可怕,他小声说,“还没有...?”
他笑了一声,几乎浑身倾压在美人的胸口上,吸食不得,便一边拨弄肿翘的nai子尖,一边用黏稠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
“等那时候,ru头还会更大,你白天喂孩子,晚上喂我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手指加重力气,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想把你这里咬肿…肿到你穿不上衣服,这样出去见人。你和别的alpha相亲的时候,还顶着这样一对被我咬过的nai子…”
这句话一出,檀泠瞬间闭上眼。他的呼吸略微沉重了些。
他脊柱微微紧绷,仿佛预见到了那个场景,而感到身体内部的失控。然而他们都没有继续发出声音,仿佛在较劲似的,室内只有很浅的响动。仿佛一位深居的贵妇和翻墙来花园的不明男士,在轻纱般朦胧的夜色中半遮半掩地偷情。
现在只有手指和性器,没有唇齿相贴皮肤的参与,却增添了某种古怪情色的意味——仿佛回到了他们开始的那种关系。这只大型动物明明是半被禁锢住的,却因为这种看似冷淡的接触,而多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捕食者的意味。
——Omega实在白得几乎透明,而男人的皮肤比他深些,是种浅小麦色,小臂健硕,看起来色差和力量都分明到惊心,几乎堪称香艳。
几个导挖,rurou受了力,委屈地开始发红,nai头微微颤动着,洁白的nai汁从红肿高翘的ru孔中流了出来,那对赤裸粉白的ru房开始滴露,红的红,白的白,像是沾了雪的梅,yIn靡不堪。omega难堪地半遮着,手肘微动,似乎试图把睡袍捞上去,却被反剪双手,按到背后,更加挺起了胸脯,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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