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从睡梦中惊醒。他背上出了汗,忽冷忽热,是易感期中间的标志。
人类进化到现在,依赖于各种普及的药物和针剂,易感期和发情期不会再像核武器一样将他们的正常生活炸得乱七八糟,然而易感期还是像一场特别不愉快的重感冒加性瘾发作。这是一个Alpha们可以享有放弃可怕的自尊心、理所应当狼狈的时候,不过即使如此,很多Alpha还是把它视为耻辱地,仿佛古母星的人类看待每个月一滩顺应着chao汐的血ye。
R之前当然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四年来,他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同时在易感期的时候更为警惕。
不过在檀泠愿意留在他身边之后,他偶尔也技巧性地谋求一个当配偶被关注被疼爱的资格。
R撑着头,瞥了眼睡在他旁边的檀泠。直到现在,偶尔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像细小的电流那样在他心头滚过,将心脏震出小幅度的酥麻。
他趴过去,像一只半夜反复回味得到了最美味猎物的怪兽那样,仔细盯着檀泠的脸。檀泠陷入沉睡里,睫毛安份地阖着,他在梦最深的时候也把双手平整地放在小腹上,十分矜持的样子,指甲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光,像贝壳在闪耀。只有一次两次噩梦出现,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才打到Alpha的头上,但R就不,他睡相一直不好,幸好床足够大。
即使如此,他们也没有分房睡。
檀泠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四岁的奥莉维亚的妹妹或者弟弟。
看了一会,R满足地把头埋进他睡衣的肚子处,深深吸了几口。孕期的Omega身上的信息素对于和他们永久标记的Alpha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生殖吸引,这一秒钟,他的骨髓都感到了一种心醉神迷。
檀泠是被R弄醒的。
“瑞…别。”
他发出一阵迷迷糊糊的鼻音。
“老婆你看……”R小声道,捏着Yinjing根部,在他眼前晃着。
这根性器粗硕异常,怒张着,周身裹着一圈青筋,因为勃起而正在突突跳动。和初见的深粉色相比,变得红润油亮,透出一种难言的成熟气息。
“……”
檀泠迷迷瞪瞪,睁开一眼就闭上了,一把推开他。
他清透而白皙的侧脸上,有一小块皮肤正在发红。
“鸡巴被红茶吃成这样了…”见檀泠不理人,Alpha用一种特别诚恳的口吻地说道,捏着鹅卵似的gui头,展示着变深的颜色。
“憋了六个月没见了…它的主人会愿意和他打个招呼吗?”
他的声音一点比一点低,扶着性器,打招呼似的轻轻戳了戳檀泠的手背。
“……”
几滴透明的前列腺ye滴在纤美的手背上。
檀泠面无表情,闪电般地将手缩了回去,不自然地蜷在身侧。
哪怕结婚这么久了,他还是脸皮薄成这样。
昨天傍晚他们因为奥莉维亚的教育有了纷争——R对他们的后代更无情,而檀泠更民主——于是檀泠没有允许他在睡前碰他,让他憋了一个晚上。
R的眼睛越睁越大。他完全清醒了,兴奋的电流在骨子里穿梭。易感期的Alpha,对于伴侣的索求升级了,这被称之为筑巢的冲动。
他直接弯下脖子,把头埋在檀泠胸口,黏黏糊糊地蹭。
“檀泠,”他说,用自己最蛊惑人心的声音,“我想做。”
檀泠仍睡眼惺忪,有着秀丽折线的双眼皮阖着,美人皱着鼻子,勉力把手盖到对面毛茸茸的脑袋上,想了想,用哄孩子的语气道,“我想睡。”
然而再听话的宠物都有造反的一天,何况这样的大型犬。
“我易感期,”Alpha可怜巴巴地说,“真的憋不住了。”
他从床头柜里扒出几个避孕套,用牙齿叼住,撕开戴在自己分身上。
他们很少使用这东西,但现在檀泠怀孕,为他清理并不方便。
“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R诚恳地说出最下流的话,往里面顶了顶。
不用他提醒,檀泠也能感到,刚刚那个看到的东西已经硬邦邦地抵住了他的tun间,逐渐沾shi了那块布料。
“……唔。”
性器缓慢顶入后xue,檀泠极其激烈地抖了一下。
不知不觉中,孕激素让他看上了多了几分温柔慵懒的母性,不再有平常那种清淡如洌泉的气质。
R一边贴合他的身体频率抽插,把头埋在檀泠胸口,野蛮地使劲吸着。
“老婆,”他突然问,像狮子挠它掌有的rou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檀泠的胳膊,“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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