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完吻的时候,徐嘉致从她嘴角带出一道细细的水丝,他低下头耐心地将她的唾ye舔去,然后就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嘴角。
期间徐颐然张嘴,不知道是想说话还是被他摸得想喘气,徐嘉致就会瞄准那个空隙,将舌头再顶回她的口中,缠绵翻搅。
徐颐然很快恍惚起来,直到整个人被抱上床,男人与外表截然相反的粗硬龙首挤入她双腿间的狭窄,将里面层层叠叠的rou顶得好像开出了花来。
呜哥哥
快感交织的仓皇之间,徐颐然还是本能地叫了哥哥,徐嘉致鼓膜一紧,好像被注入了某种兴奋的力量,让他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克制住自己的动作,不要太蛮横,弄伤或弄疼了她。
虽然每一次做爱他都这么想,但到最后的结局也都可想而知。
他的自制力在徐颐然不在时筑起高墙,再在见到她的时候崩塌溃败。
不过现在还在他自制力尚存的时刻,男人将身下的少女填满,腰部发力,一下一下缓缓地,缠绵悱恻地撞进她的深处,贪婪而又痴迷地吮吸着那里的chaoshi与温热。
房间的百叶窗没有被拉开,将晨光挡在了外面,房间里只留下一层单薄又灰冷的光。
但交缠的肢体却是滚烫的,徐嘉致身体压到了她身上,在她肩头侧颈落下一个一个的吻,下半身忘情地抽插耸动,粗重的喘息降在她耳畔。
然然,我妈前几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在做爱的时候提起刘梦琳女士,就好像在一个越吹越大的泡泡面前吹了一口气。
整个旖旎的梦境都为之震颤,并随时都有破裂的危险。
徐颐然清醒过来,随手擦了一把眼泪,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眼睛。
什么?
她说,
徐嘉致再一次将性物送入她的深处,这一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扣住她的腰,让那根东西又往里侵了一分。
尖锐的快意让徐颐然哽咽一声,见她迅速掉出泪来,徐嘉致才深吸口气往外缓缓退开。
让我寒假的时候带你回去。
这里的回去,当然指的不是他们那个小家。
而是刘梦琳徐志年住的地方。
我不想嗯小姑娘的腰被握着,每被撞一下,小xue深处都要跟着颤抖一阵,我有点不想去
那两个人是徐嘉致的家人,不是她的家人。
尤其是刘梦琳,原本就那么恨她,现在把窗户纸捅破了,这次见面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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