娢蓝拖了把椅子坐下,叠腿而坐,脚上的高跟鞋傲慢地翘起;碧如低头跪在她面前,双手被自己的内裤捆在背后,头发披散,面容狼狈。
娢蓝抬腿,用鞋尖轻轻托起碧如的下巴,轻声问道:“呐,喜欢主人的调教吗?”
碧如请打起Jing神,喉咙里勉强挤出娇媚的声音,痴痴地笑着说:“主人……主人的调教好厉害……sao母狗受不了,要爽到天上了……”
“少他妈的跟我嬉皮笑脸!”娢蓝一脚踢在碧如脸上。
锋利的鞋跟戳在脸上,碧如差点儿被踢倒,痛得喊破了音。
“疼死了!”碧如脸上浮现出一丝愠色,“你差不多点儿得了!”
“怎么?”娢蓝又是一脚。“你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吗!”
碧如嘴唇被踢破,流出殷红的鲜血,在白净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你到底想怎样!”碧如彻底撕破脸,大声叫道,“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碧如说着,挣扎着要站起来,被娢蓝一脚狠狠踢在小腹上;碧如失去平衡,丰腴的身体重重地坐倒在地,发出嘭地一声——恐怕楼下的天花板,都会有灰尘震落下来。
忙了一天的碧如身体疲倦,加之又没吃饭,一时坐不起来,痛苦呻yin不止。
根本原因,还是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我想要的很简单:”娢蓝说着站起身,脱下套裙,跨坐在碧如小腹上,去解她衬衫的扣子,“我想看你哭——不是因为生理上的刺激,而是因为无助和伤心,像小孩那还哭鼻子。”
碧如丰满的美ru,被深紫色的蕾丝胸罩托着,暴露在娢蓝面前。
“我之前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完全依赖一个人呢?”娢蓝扯下碧如的胸罩,手指轻轻点她的ru头上,缓缓地划圈,“我答案是:让她把最软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给我看。”
碧如很快有了感觉,半张着嘴喘息,暗红的ru头胀胀地挺起。
“但我跟你这么多年了,你总是带着一副面具对我……是,之前你是我的老板,不能什么都跟我坦露,我理解……可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跟我却还是这幅样子……”娢蓝用指缝夹住碧如的ru头,用手抓着揉搓,“所以我激嫉妒那个女孩子,你跟她做的时候,要跟比我做的时候……更脆弱……”
那是因为人家比你大!碧如愤愤地想着,当然她知道,若是这么说出口,娢蓝恐怕要发疯。
“你的想法我明白……可是,表达情绪的方式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用哭?”碧如问。
“很简单,你很会演戏,可却从没见你因为伤心哭过——你大概不会演这个吧?”娢蓝说。
“哼……”碧如轻笑道,“那我要是,偏偏不哭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碧如在12岁离开家出去打拼时,曾经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要在谁面前流眼泪。
“不会的,我……”娢蓝声音颤抖,拿出金属夹子,“我一定要让你哭……跟你没完……”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胡来——啊啊啊!不、不行啊!不能这样——!”
碧如的nai头,被金属夹死死钳住,完全变形;碧如痛得额头青筋暴起,浑身乱扭,尖叫不止。
娢蓝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穿过夹子后面的圆环系好,用牙齿轻轻咬住,缓缓抬起头,把碧如的丰ru缓缓吊起。
“哈啊……不能,不能这样,姐的nai头会被扯开的呀……咿呀呀——!”碧如痛苦地哀嚎着。
“你对你的nai子,好像很自豪是吧?可这本是用来哺育生命的器官,你却当成了发情和勾引人的工具!”娢蓝咬着牙,朝碧如被拉扯的丰ru上,毫不怜惜地抽了一巴掌,“你这只发情的sao母猪!还想着跟自己的女儿乱lun!肥nai头弄坏就弄坏吧!”
听到这里,碧如愣了片刻,眼角划过一丝热泪,声音颤抖地哽咽着:“我……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做妈妈,不知道怎么补偿她……呜呜……你就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的抛弃孩子的妈妈,你们都惩罚我……作践我吧……呜呜……”
碧如真如娢蓝所愿,难过地嚎啕大哭起来。
娢蓝搞不懂了:她本以为,碧如和那女孩“妈妈-女儿”的称呼,只是浪荡的yIn语而已。
“那个、那个女孩子……”娢蓝瞪大眼睛,震惊地问,“真的是你女儿?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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