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等着今天新来的学生上课，但是距离上课时间过了15分钟还是没看见人。
她走出教室去找旁边办公室的教务老师王子珊，王老师，你说的那个新来的学生是今天上课吗？
王子珊从电脑屏幕中一堆文件里找出排课表，很快确认了一下，对，是今天。他还没到吗？
姜辞点头，王珊珊和她走出办公室在门口站着，姜辞问：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要不打个电话？
王子珊拨了电话，拿在手里看着。
电话响了几声一直没人接，王子珊挂掉又打了一个。
他昨天交了钱，今天就想要上课，好在姜老师你的学生还没满。
这个时间刚好还没这么多学生。姜辞笑笑，抱着一只手看着电梯的方向。
现在才3月，一年的申请季刚过，正是等结果的时候，除了去年早先就决定好申请明年入学的学生，其他带的几个都已经结课了。
也没试听一次课就交了钱，挺随意的。
姜辞：可能只是想试试走艺术这条路是不是好上学吧。这样的孩子她见过挺多，姜辞已经见怪不怪了。
艺术生多年来都被当做差生代表，虽然其中也仍然有真正喜欢且成绩好的，但大众的固有印象短时间内还是很难改变，很多家长为了让自己孩子能上大学，急急忙忙送来学艺术，也不管孩子是不是真的喜欢。
电话响了许久还是没有接听，王子珊刚想挂掉，门外的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这层楼，电梯里传来电话微弱的响声。姜辞和王子珊对视一眼，很快声音的源头从电梯里慢条斯理的走出来站在她们面前。
老师，你找我？杨一诺穿着大校服，身上背着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书包，整个人看着松松垮垮的，站着的时候也像没骨头似的。他垂下眼瞥了一眼王子珊手里的手机，漫不经心的问她。
可话是这么问，却也没见他有拿出手机来接的想法。
姜辞看着面前高个男生，猜测他大概有180的样子，只感叹现在的小孩营养真好，不仅长得高还各个都是俊男美女。
她默默哀叹，自己也好想再长5厘米的愿望越来越难实现。
王子珊把电话挂掉，笑道：上课时间你没到，老师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这是你以后的辅导老师姜老师，快去上课吧。
杨一诺低头才看清要给他上课的老师，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远远看着还以为是另一个学生。
王子珊不算很高，只是在她旁边的对比还挺明显。他看着面前的小个子觉得有些眼熟，想了半天突然发现是昨天在书城看见的那个小矮子。
他本以为这个小矮子和他年纪差不太多，没想到她是他未来一年的老师，那她再喝多少牛nai可能都长不高了，杨一诺想到这儿只觉得好笑。
姜老师好。他跟着喊人，语气带着些戏谑。
姜辞笑了笑，带着他往里面的教室走。
杨一诺挑了挑眉，抬脚跟上。
王子珊虽然只见过他一次，但觉得自己还是要叮嘱一下，在后面悄悄和杨一诺说：别看姜老师很可爱，如果不好好做作业姜老师会很凶的哦。
杨一诺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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