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修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看着房间内熟悉的装束,莫名感到一阵脸热,似乎昨晚的欢愉还在眼前。
火红的薄纱沾染点点几乎已经凝固了的白浊,不知名的ye体将床铺弄得狼狈不堪,浓郁的麝香气味经久不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发生过什么事。
回到宗里,洒扫弟子看到他们两人都安然无恙心中才大大松了口气,同时又不免疑惑为什么两人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但观察到简修不太好看的脸色和周围愈发冰冷的气场,他又什么都不敢问了。
简修板着脸,表面看起来只是气息不稳了点,但无人知道在宽大的法衣下,令人看一下就脸红耳赤的物件此刻正插在他的xue里,不仅表面凹凸不平而且还在以极快的速度旋转抽插。噗呲的水声以及紧绷的唇瓣间不时泄出的细小呻yin尽数被周身施展的隔音法阵隔绝开来,即使是顺着被艹肿的腿根流出ye体,也能迅速地吸收储存。
想起回宗路上的艰辛,简修周身的气息则更加冷凝。不仅被迫穿上青楼女子露出双ru和saoxue的薄纱,还带上了下贱的绳索和口球,任谁也想象不到这是那个名动天下,不苟言笑的青辰真人。
简直比ji院中最下贱的ji子还风sao浪荡,xue里塞满了女孩身上叮叮当当的饰品,就连季软最喜欢的珍珠流苏手链也沾染了简修后xuesao浪的yInye,一走便会响一下,像是独属于她的小sao货宠物。
最后因为脚步太过缓慢,季软不得不改变两人走回清晖宗的想法,这样下去怕是两天内简修就要脱水。于是两人共乘一剑,在万里高空上肆无忌惮的交欢,有时是坐在简修脸上命令他舔逼喝水,有时候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玩弄简修,ru头和后xue自然是重点关照的部位。
有一种季软在凡间搜寻来的名为羊眼圈的物什,套上之后逼得简修连连求饶,不仅后xue喷水不断,前面不断硬挺的rou棒只能喷出稀薄的Jing水,最后甚至连尿ye都被艹出。
……
回忆起回宗门路上的坎坷经历,简修一点都不想在外面浪费时间,只想迅速沐浴更衣。于是朝着正在和季软喋喋不休的两人微微颔首了一下,便迅速御剑离开了。
洒扫弟子一脸意外,悄声问季软是否和青辰真人路上发生了什么矛盾,怎么愈发变得冷漠无情。季软自然不会透露,她在这段时间是如何将自己的师傅艹成一个只会呻yin的sao货,只是温温柔柔地摇了摇头,也回房休息了。
这下小弟子彻底看不懂了,不过他心中一直坚信,这两人一定有什么猫腻!不然,一向不问世事的青辰真人怎么会收下季软当作他唯一的弟子,别说什么珍惜人才,他虽然资质不高,但也呆在这清晖宗数十年之久,从未见过青辰真人对那个弟子有如此高的关注度。
可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猜想在几个月后蓦地变成了现实。
“你说什么?!”掌门瞪大了双眼,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拿不稳摔下去,丝毫没有了身为天下第一大宗掌门人的风度。
“你要和季软结为道侣?!”掌门怎么也想不到,多日未见的师侄会给他带来这样的一个“惊喜”。
他仔细端详着面前男子的神态,确保他不是被某个魔修掠夺了神智,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但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只能看到简修无比认真的神情和眼中少见的执拗,
“我没有说笑,师侄今日来就是想让掌门师叔当我们婚礼的见证人,不日后将会向各路仙友广发请柬,昭告天下。”
见掌门仍然是一股惊讶不已的神情,简修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我和软软幼年相识,分别数年才得以相见,现心意相通,故想结为连理再续前缘,请师叔成全!”
掌门眼含复杂,望着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希望你不要后悔……”
……
“听说了吗,清晖宗的青辰真人要举办结契大典了!”
“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我都知道他的道侣是谁了,啧啧,真是不可置信,两人居然是师徒关系。”
“说不准两人真的是情投意合呢,要是也能见识一下就好了……”
这一天,清晖宗上从来没这么热闹过。洒扫弟子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身边。
火红的喜字到处飘落的都是,就连那一株即将枯萎的桃树也系上了红绸带。原本季软屋内素雅整洁的装饰也统统变成了热烈的红色,暖人的熏香浓郁无比,更是应了那一句:“芙蓉帐暖度春宵。”
待简修应付完外面大大小小的琐碎事务,来到两人的房内,季软早已自行掀开了盖头,露出娇艳如花的脸庞。
一袭大红婚服混着金色绣制的丝线,雍容富贵。领口却不知为何开得很低,露出白如凝脂的双ru,面似芙蓉眉若细柳,在满头珠翠的映衬下更显得娇嫩。
简修则是与往常十分不同的隆重装束:同样火红的婚服衬着黑色的底纹显得庄重又正式,发冠高高束起露出如玉的面庞。可游弋的目光加上其中的羞怯,竟是比季软看起来还要透出一股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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