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缓了好一会,从那蚀骨的快感里回过神来,便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失控。他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又挣扎了一下,程久没再按着他,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因为rou棒进得太深,动作不可避免地牵扯到被打开的胞宫,体内爆发了新一轮的汹涌快感,他眼前一晕,好不容易才咬牙忍过去,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怎么也要让那孽根拔出一部分。
他大腿发力,一点点地拉开tun部和程久胯部的距离。这个过程并不顺利,他的宫口咬得太紧,程久的gui头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卡在里面,稍一动作就带来了轻微的牵拉感,小口被磨得又酸又胀,还把对方的性器刺激得愈发狰狞。而后,是xue壁附着的yInrou被一寸寸地刮过,随着性器的撤离,被堵住的yInye慢慢渗出,顺着软rou的缝隙断断续续地往下流。下体仿佛变成了一只漏水的rou壶,shi滑的黏ye丝丝缕缕地汇聚到程久的耻骨处,他不经意间一低头,看到对方粗硬的耻毛已被他的逼水打得透shi,在Yin影里也泛着微微的水光。
这yIn秽的景象让他只看一眼就匆匆别开了眼睛,脸颊烫得可怕。
程久已等得熬不住,哑声催促:“动一动。”
又把声线压低,低笑着说:“快把我吃掉。”
至于怎么吃,自然是要用到霜迟下面那张贪馋的小嘴。
霜迟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下流的yIn词浪语,又找不到话来怼他,干脆当做没听见,紧闭嘴唇,又摆动窄腰,果然是用腿间shi漉漉的小逼“吃”起了程久的rou棒。
他动得慢极了,tun部徐徐起落,每次只含到半根就往后退,敷衍了事的态度极其明显。这固然是因为他要集中注意力为程久梳理紊乱不服帖的魔气,其中却也不乏一些小小的私心。
程久被他弄得煎熬,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这才知道自己把人惹恼,想要挣扎,霜迟却俯下身来,把他的一双手腕按在头顶,带着喘意冷冷道:
“不许动。”
他这番模样实在少见,程久被勾得心里一热,竟当真不再动弹——只是遗憾自己视线受阻,只好一面在心里想象他此刻是个模样,一面在那rouxue温吞的吞吐中,头晕目眩地出了Jing。
霜迟没让他射在自己里面,使了个清洁术草草地清理了一下身上痕迹便下床穿衣。程久用内劲把手铐震碎,摘了眼前绢布,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重点看他chao红未退的脸,和腿间被撞得泛红的隐秘软xue。
霜迟转过身去,赤裸身躯被衣裳掩住。程久渐渐从那冲脑的情欲里清醒过来,但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仍是心跳怦然,开口问:
“师尊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他能看出,霜迟多少是有些不情愿的。但他即便是不情愿,也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
霜迟并不回答,只淡声问他:“你又是为什么叫我师尊?”
程久一怔。
他叫这个男人师尊,一开始,自然是不怀好意,想打破这个男人冷漠倔强的外壳,想看他流露出脆弱痛苦的表情;渐渐地,就成了习惯,有时恍惚间甚至会觉得,他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师尊。
但记忆里,分明又不是这样。
他直觉这不是霜迟想听的答案,也说不出口,关于那些错误的过往,他大概比霜迟还要避之尤恐不及,唯恐一个不小心,就会打破现在的梦境。
霜迟见他沉默,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反应,至少好过程久胡说八道,眼底却仍是掠过一丝失望,穿好衣服,让他把屋子收拾一下,便抬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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