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一点点地西斜,从云层上洒下来的光和热都在逐渐变得苍白虚弱,风一吹,连最后一丝余威都荡然无存。
而在这并不算狭小的屋子内,却仍被一室躁动的情热笼罩着。
霜迟自被程久抱上床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下地过。男人已经彻底被cao晕了头,夹在两具火热的rou体之间,软得快要化成一摊蜜水。一双修长结实的腿不知何时勾住了少年窄韧的腰,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起伏,不一会就爽得没了力气,止不住地往下滑。
但主动迎合只是一时的,未过多久,霜迟便受不了了,迷迷糊糊地又开始躲,但又能躲到哪里去?先是缠着少年程久的长腿松开了,结果却因无处安放,反摆成了个献祭般的、双腿大张的姿势,腿间的rou逼最大程度地袒露出来,下一刻就被少年程久逮住机会用力一撞,火热Yinjing狠狠捅进紧shi蜜道,一瞬间强势爆发的快感如一道电流将他击穿,他猛地扬起头,张着嘴,shi红的舌头僵在口腔中,却是叫都叫不出来。
好半天,才从嗓子里颤抖地“啊”了一声,窄腰连颤数下,xue心喷出大股yInye。
“不行……不要了啊……”他脊背麻成了一片,整个人好似坠入了漫无边际的白光里,视线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徒劳地做着自己以为坚定实则虚弱的拒绝,脚掌踩着chaoshi的被褥,小腿绷出性感的线条,撑着身体想往上耸,“别来了,小久…唔呃……”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塞在xue里的两根rou棒太多了,不断侵袭的快感也太多了。他几乎要丢脸地啜泣起来,一面摇头一面嘶声求饶,可连声音都是微弱的,仿佛风中一点摇摇欲坠的火苗,需要十分仔细,才能捕捉到。
程久虽然不太听得清他的话,单凭他的动作也猜得出他的意图,双手往他窄腰上一扣,便轻而易举地止住了他逃跑的动作,并压着他用力往自己身上按,胯骨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男人的tun部,把丰盈浑圆的tunrou挤压到变形,同时毫不留情地挺着鸡巴在那chao热的Yin道里挺进抽出,享受着Yinjing被shi滑摩擦的销魂快感,冷淡的嗓音亦变得低哑,裹着柔情,沙沙地在霜迟耳畔响起:
“可是我还没射。”
“啊、够…够了……小久!”霜迟哆哆嗦嗦地去掰他的手,一张脸上也不知是汗是泪,睫毛都shi漉漉的,“手!手放开………”
程久是放开了,可随即,少年程久的手又摸了上来,使坏地按压他被两根阳具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腹,炙热的唇舌从他的脖子一路吻到下巴,痴迷地叫他:
“师尊,呼……你好紧,我一直待在你里面好不好?”
无论他如何挣扎,两个年轻男人始终牢牢地霸占着他,每一寸相贴的肌肤都淌满了汗,热得像是要着火。磨得发酸的女xue更是遭到了过分的疼爱,被两根rou棒cao到麻木,只会抽搐着淅淅沥沥地漏水,像个被cao坏的rou壶。
他慢慢地连象征性逃躲的力气也没有了,胯下Yinjing不知不觉又出了一回Jing,软软地耷拉着,通红的gui头挂着白浊,可怜又委屈。而Yin道里的两根rou棒却依然硬热粗挺,似乎一点也不急着发泄。
程久恣意享用着妻子温暖紧润的小xue,呼吸里都是快意,看他实在爽得受不了,便捉了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没吻几下又引他去摸shi淋淋的下体,含含糊糊地哄他:
“好了,师尊快点让我们射,我们就放了你,嗯?”
霜迟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过了一会儿才迟钝地领悟他的意思,也没法分析他说的是真是假,迫不及待地抓着这根救命稻草,一面无意识地打着颤,一面哆哆嗦嗦地摸到自己的小xue,主动想掰开滑腻的Yin唇。但那口软xue被强行喂了两根rou棒进来,两片饱满的Yin唇早被挤得没了形状,只能委屈地外翻,哪里还有掰开的余地?
“太多了…啊……”男人艰难地呓语,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又去摸入侵者的Yinjing根部,手掌攥着滑腻的jing身摩擦,又费力地仰起头胡乱地亲眼前人的下巴,闭着眼睛哑声道,“快点射,好不好?”
那声音沙哑破碎,还夹杂着近乎崩溃的泣音,配合着一个又一个温热的吻,几乎立刻就让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少年程久乱了阵脚,一颗心砰砰狂跳,情欲急剧攀升,差点真就这么被勾引得一泄如注。
到底不甘心,又生生忍住,满腔沸腾的情欲却也已被逼到了紧要关头,只能失控地把胀痛的Yinjing反复喂进师尊紧热的Yin道里,一遍遍地索取着那种让人灵魂都酥麻的快感,喘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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