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歌打了个哈欠,晕乎乎的坐在轿子里,手指按摩着太阳xue,鼻尖萦绕熏香的味道,她掀开窗帘试图让冷风吹的好让自己清醒些。
京城街边的店面不少小厮在收摊打烊,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
从琴室桌上睁开眼,她就看到宫女提着食盒将饭菜摆到一边的空桌,而陛下紧接着进门,燕飞羽连忙起身行礼。
三个人不得不一起吃了饭,宋月歌怎么拒绝陛下的邀请,吃饭间提及小时候的事她压根一点都不记得,只能旁边附和。
她记得下午进宫,不知不觉睡着,一睡睡到晚上,还被留着吃饭吃了好一会。
徐徐微风拂过面庞,仅有的凉意使神智清醒了些。
抵达王府大概是后半夜了。
映霜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路过大堂时,宋月歌看到了趴在红木桌上睡着的容若,消瘦的身子后背看着很窄,她停手示意周围的丫鬟不必声张。
走近瞧着容若,烛光打在无暇的小脸,发丝勾在小巧的鼻子,安静的睡容有几分可爱,他长的秀气连背影也是。她仔细嗅嗅有rou的香气,宋月歌看了眼饭盒,起身扭头就走了。
映霜看主子突然走了,小跑步追上去。
“别他告诉本王来过。”
“是,奴婢会交代好其他人。”
大概睡太久,躺在书房的睡塌,在书房睡觉这也算张床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下午发生的事,她怎么就睡着了呢,就算现在换上亵衣还能隐隐闻到熏香的味道。
胡思乱想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宋月歌收到了容钰的信,本来她高兴以为是派人送来了玉佩,打开一开是封信:
京城昨夜传出的皇宫第一琴师所做的新曲名为《飞月弦》,都在传宋王爷儿时与琴师燕飞羽关系甚好,如今又以姓名曲,怕是旧情重燃的征兆。
王爷与我表弟成婚不过两日,那日所说之话,王爷并未做到,待考察段日子再说。
宋月歌看完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大家都知道她跟燕飞羽的那点事?
“映霜你也知本王和燕公子的事?”
映霜心虚的看了眼主子,其实今早听负责买菜的下人们议论才知道风言风语传遍整个京城。
“是的...映霜服侍王爷十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么说陛下做日突然召见自己进宫不是偶然,难怪晚上非要一起吃饭,一切都是有意撮合自己和燕飞羽。
新曲也是计划好的,昨夜更不会无缘无故的睡着。
她觉得头大,古代的宋月歌感情的事轮到自己背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感觉离回现代遥遥无期。
几乎整日宋月歌呆在房间,连吃东西都没什么胃口,真想冲进宫好好问问燕飞羽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现在进宫等于坐实两人之间的绯闻,绝对不能近期找他问个明白。
还有那个容若非要嫁给自己,那天陛下的话她还记得——“容若一个嫡子给他正室的位置,宋王爷莫不是为爱冲昏了头脑?”
轻蔑的语气完全瞧不起容若,在他们看来容若根本和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匹配,又想起容若好像习惯了别人对自身的贬低,于是总是习惯性的贬低自己。
“叩叩。”
听到敲门声,宋月歌懒得抬眼,懒洋洋的侧躺着,漫不经心的,“本王不是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
“王爷,容若听说您没胃口,特地做了些...”
“不需要,你回去吧。”
她打断容若的话。
“容若会在门口等到王爷愿意吃为止。”
切。
宋月歌没在意,在屋里好一阵子,随便找本书看,又过了会,她看了看窗外稍暗的天色。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隔着窗户纸还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还真是固执,为了让容若识趣早点回去,她打开房门,看见容若立马露出的笑容。
“容若怕王爷想吃的时候饭菜凉了,中间让下人热了两次。”
他提着偌大的食盒,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关节微微泛红,显然提太久用力的留下的痕迹。
宋月歌扭头坐到空桌边,等容若摆放好食物。
看着容若利索的摆盘,还有冒着烟的热鸡汤,在容若期待的眼神里,她夹了块排骨,rou很软烂甜咸刚好。
就算容若是嫡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做的一手好菜,放在平常人家值得夸奖,放在他身上却显得更凄惨。
宋月歌蠕动的嘴唇,最后吐出几字:“跟酒楼比起来差远了,本王吃不惯,赶紧拿走。”
“王爷您再尝尝鸡汤...”
明明做的时候他还特意让下人们尝了尝,都说好吃,怎么会不好吃...他乘上一碗鸡汤端到宋月歌面前,谁知她看都没看直接起身,似乎很生气的模样。
“王爷容若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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