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有提着
纱灯的侍女和持刀伫立的侍从。
原来不是梦,她又来了。带着那种恶趣满满的笑容。
深夜造访,不禀主人,强行入宅,形为豪横。
白日里玩弄不够,晚上还要过来折辱。陆恒不给宣华好脸,转过身去,面朝
一池荷塘。
宣华不恼,慢悠悠地踱步过去,瞧见石桌上的酒壶,在壶口拈了一滴放在口
中品了品,故作惊讶,「浊酒?陆恒你这是借酒消愁?」
陆恒不答,宣华转到他面前,细眸晶晶注定他,「愁什么,生气了?」
陆恒似轻叹一声,侧过脸去。
宣华不规矩起来,胸ru送到他怀中,双手搭上他的脖颈,在他唇边舔了一口,
叫嚷道:「哎呀,好大的酸味,原来是吃醋了!」
「你!」陆恒瞪她,手按住她腰身,却没推开。
「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就亲他一下,还没做别的什么呢。」宣华在他怀里蹭
动,调侃道:「以后我要幸了别人,你是不是得把自己醋死,能躲我多远躲多远。」
「没有。」陆恒语气平平,嘴上说没有,身体却诚实将她推开。
推得不重,宣华站稳嗤笑:「没有一点肚量,做男宠都不合格,别提做驸马!」
大宣公主素来风流,宣华有几个姑姑更是其中翘楚,婚后照旧蓄养男宠,更
甚至,有家世不显、性情怯懦的驸马被逼着与男宠一同伺候公主。
她挪揄他:「我有几个姑父,都是在床榻上和男宠一起伺候我姑姑。要你这
样,你是不是得气到跳河,以保全你清高的脸面?」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陆恒醉了酒,不甘示弱。
宣华接话嘲讽:「哦,你那二两rou就比别人的金贵些,公主的xue儿都得为你
专属。心这么大,谁给你的脸啊?」
陆恒心中羞恼,冷冷驳道:「公主金枝玉叶,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缠
着我一个小小庶子不放,不嫌丢了身份?」
「您若想玩,大把的男子愿意陪您,我陆恒没兴趣,不奉陪!」
果真是醉了,脾气都上来了,一口一个「您」,客气疏离得好像没睡过一样。
宣华指尖戳在他胸膛,「你说我缠着你为什么?」
陆恒薄唇抿成一线,轻微启动:「我不想玩。」声音很轻。
宣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也不想玩,我想做。」手伸着摸到他胯下那根,
前后撸动几下,逐渐硬挺。
「我不想。」陆恒拒绝,推她的手。
「好啊。」宣华顺势松手,做出转身欲走的模样,「你不想做,那我去找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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