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裤裆微shi的江承言,是崩溃的。
他现在二十有一,梦遗这种事都是十几岁的事情了,怎么突如此,难道是因为与身旁女子有频繁接触的缘故?
而昨晚他也没有做梦,但是总觉得有种销魂的感觉在脑海里旋绕,到底是怎么了。
江承言沉默的按了按额角,余光瞥到一抹素白的身影,阮小沅身着素淡的裙,繁花刺绣,清秀淡雅,越发衬得唇欲朱,眉如黛,目似秋水,美貌如花。
他看着晨光下已经穿戴好,立在眼前的女子,差点痴了,跌进那个绮丽的漩涡里去。
你醒了?她开口道,声音又清又亮,像一粒粒珍珠,活泼又雀跃地落在玉盘上。
江承言僵硬的点了点头,不自在的清咳一声,当即就站起来说起了正事:软姑娘,昨日是天色已晚,没办法才共处一室,今天怎么说也得分开了,我打算给你些银两,再帮你找个活,让你在牧云镇安顿下来。
他绝不能让她在自己身边多待了,自己因为她已经耽搁很多时间,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甚至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
可我在这处好些人面前已经称呼你为相公,以后有人认出我,我该如何立足.......阮小沅眼眶一热,满面愁云的道。
江承言闻言英眉一蹙,觉得颇有道理,她迟早要在这寻觅一个男子,嫁作人妇,但如果被人指出她曾有相公,那岂不是害了她。
正在他发愁该如何是好时,阮小沅主动提议道:少侠看起来要赶路,不如在下一个落脚点将我安置?
她的这番话在江承言听来正是两全之策,于是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好吧。
两个人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客栈,江承言想着一定得快马加鞭的离开这里,不能让她再待在自己身边,扰乱他的心境了。
临走之前,江承言忽然想起什么,忙问:你身子怎么样,能赶路吗?
实在不行,就在此处休息休息,他可不能让人姑娘强撑着跟着自己。
无碍的,我们走罢。阮小沅心下一动,道。
江承言发下心,离开客栈却发现自己的马匹被偷了,问客栈掌柜的,他是一问三不知,江承言只好自认倒霉,想要再买匹马,可这镇子实在太小,根本没有马买。
他只好和阮小沅徒步赶路,路上阮小沅跟进城似的,东看看西看看看,流连于各种小摊上,江承言无奈之下给她买了许多小玩意和小吃食。
可是她这副不把自己当外人,不把自己的钱当钱的模样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也经不起这么花
这不,他们又碰到一算命老头子,阮小沅便兴致勃勃的走上前让其为自己算卦。
江承言第无数次在她身后叹气,他从不信这些东西,不过人家要信自己也没办法。
老人看了阮小沅半天,道:卦象显示姑娘红鸾星动。
阮小沅乍闻之下喜不自胜,看来江承言就是她的命定之人?
她乐呵呵的问:那您可知我的良人在哪个方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人摸着长长的胡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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