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过两回的玉伶终于像是砧板上那被敲晕了脑袋的鱼,闭眼哼唧两声便再没动静,连抱住陈一瑾的手都在此时松落,无力地垂在床单上。
但这并不影响陈一瑾的全情投入,特别是在知道隔帘之外有人在听的时候。
玉伶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渐渐难缠,紧致的感觉和xue内软rou的吮吸让他在被玉伶上位磋磨很久之后又有了快要射Jing的征兆。
陈一瑾把玉伶的一条腿抬起,另一条腿向上弯折,能把Yinjing再往里送得更深一些,每顶一下都直直顶到尽头的宫口,好似这回射Jing一定要全都射入她的胞宫才算尽兴。
这时隔帘被掀开。
沙沙的短促响声被床晃晃摇摇的声响以及粗沉的喘息声盖过。
陈一乘站在里间的门口。
他知道哥哥正看着他们交合到难舍难分的境况。
不用去想陈一乘现在的表情也知道他的冷面冷眼。
然后听得他厉声唤道:
陈怀瑜。
陈一瑾不答,迫近射Jing的感觉让他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吻着玉伶的脖颈一路舔舐她渗出来的香汗,又衔咬住她的唇模模糊糊地直唤她的名字,叫她伶伶,叫她宝贝。
但陈一乘也没有离开,森冷的视线理应令人如芒在背。
大哥竟然还有窥人欢爱的癖好?陈一瑾再次说话时声音都愉悦到在颤抖,又似是在耀武扬威,啊好紧,射给伶伶宝贝,全都给你
给我滚出来。
陈一乘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瞥了一眼陈一瑾在退离时玉伶腿间流出来的白浊。
连隔间那脆弱的竹帘都被他的力道直接扯断,掉在地上哗啦着再次摊开。
陈一瑾刚穿好睡袍走出里间,便被陈一乘抬膝撞腹,又一脚踢到他的膝盖,丝毫不留情面,骨头好似快要被他踢碎,腹中喝的上夜的酒都快吐了出来。
痛着闷哼一声就被迫跪在了陈一乘身前,并没有还手。
你明天给我滚回锦锡。
陈一瑾顶着左脸被玉伶打出的巴掌印,锁骨脖颈处还有好几道被她挠出来的新鲜血痕。
深吸一口气压下瞬时涌上来的不适恶心感,可能是喉咙里的一口血水又可能是胃里的一汩酸水,但是他抬头看向陈一乘的目光挑衅,回道:我要是不回呢?大哥待我如何?
陈一乘走到床头小柜前,拉开抽屉,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用火机快速擦燃,缓缓吸入一口,把星火明亮的香烟夹在指尖。
再次走回陈一瑾身边,吐出烟气。
平声说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怀瑜。
我的东西不能碰,你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足够资本去碰。
早就说过了,你还没有能耐无法无天就给我收敛些,我唯一的、至亲的弟弟仍然会是你。
狂妄过了头,我不会管也懒得管,自生自灭的好。
陈一瑾看着头一回对他如此疏漠的陈一乘。
但也只是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没去考量陈一乘是否是真的在威胁他,是否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父母的遗命撇下他。
现下大哥还要娶她吗?
不要便让给弟弟,如何?
弟弟今日也给大哥郑重说一声,陈怀瑜娶妻只想娶甄家的玉伶,旁的一概不入眼,不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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