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为所动,纳闷的反问:放你走了我吃什么?
那我也不能给你赵文易话说一半突然顿住,她收了笑,眯起眼睛将对面这个凶悍的男人从头发丝打量到脚底, 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但是十二个时辰之内,听见两个人说了想要吃她这种奇怪的话,她不得不警觉。可这个男人除了身形,无一和昨晚臭气熏天的人对得上。
赵文易特意往男人嘴唇的方向看过,眼里再次闪过否定,不是。
这人长的很是英俊,连她这个常年生活在极品男色中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但凡见过他一次的人,就不可能毫无印象。
赵文易的站位稍一低头目光正好落在男人的下腹处,然而她此时正陷在自己的沉思中并无察觉,倒是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胸口涌起一股被冒犯了的恼意,大手倏地薅住赵文易头顶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男人弯下腰,薄唇有几道浅粉色的干纹,随着他嘴角的放大尽数崩裂,渗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珠,染红了他整齐的白牙。
能把一排人类的牙齿呲成野兽的形状,赵文易迄今为止没见过第二个。
男人的一只手还抓在她的头顶,丝丝痛意从赵文易的头皮上传到指尖,她放弃了挣扎,冷声道:放开我。
认出来了?赫连司松开手,温柔的帮赵文易抚平支起的杂发,慈爱的像一个熟识的长辈,走了,下楼吃饭,托你的福叫了不少好吃的。
赵文易将包袱抱在怀里,丧眉搭眼的下楼,一步一顿,从头发丝到每一道衣褶都透漏着不情愿。
肃王府的小郡主自小受到的是最良好的礼仪教养,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维持着最恰到好处的角度。属于姑娘家的纤瘦肩膀在走动时端的挺直齐平,只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翘起的tun部左右的来回摆动。
然而这些看在赫连司的眼里却是极其的碍眼,一个男人长的唇红齿白就罢了,怎么连走路都这般娘们唧唧的。
他看不惯的使手推了一把赵文易的肩头,快走!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赵文易被推了个踉跄连下两个台阶,后背骨头错了位的疼,她回过头恨恨的瞪着赫连司,眼圈刹时充上了血色,倔强的不肯示弱。
软糯的声音却含着细弱委屈:腿长了不起啊
话音落下,赫连司的石头心突然就像被猫挠了一爪子,又痒又酸。这种感觉他从未感受过,刺挠的、新奇的、还带着些莫名的期待。他是十分厌恶女人的眼泪的,但此时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的通红眼眶,竟莫名的开始兴奋。然后他当着赵文易可怜的双眸,做了一个当下他认为理所应当的动作一脚将赵文易踹下了最后几节楼梯。
考虑到赵文易的小体格,他只用了三分力气,让赵文易在滚到楼下后又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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