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打开龙头,隐匿在腿间的凶兽昂扬整晚,所向披靡摘了少女纯洁,此刻终于安静下来静静垂着。男人握住尺寸可观的大物,蜜水掺着几缕血丝已经干在上头,他回忆起冲进她身体那一刻的滋味,不禁舔了舔唇,邪魅的笑容和逐渐深暗的眼神,缠绕手臂的青筋在暴腾,肌rou猛地绷紧,手背抵住额头,强压下打碎镜子的欲望。
鲜血唤起他施暴的喜悦,可他的女人初次承欢,能整个吃下他已经是勉强,他怎么能再将那柔嫩的小蕊心折磨几遍。
不舍地洗去鲜血,披上一身浴袍坐在阳台边的晨光中,墙角放着一提啤酒,他打开一瓶仰头灌了两口,直接见了底。
当当当。
门被敲响,只响了几声便回归静默,秦厉衡猜到了是谁,满不在乎地又开了两瓶酒放在地上,打开门靠在墙边,朝自己的父亲勾了勾唇。
爸爸。
父子之情随着秦厉衡长大越来越内敛,性子沉稳冰冷的父亲和狂放不羁的儿子聊不到一起去,很容易渐行渐远。
秦熠走进屋里,秦厉衡弯腰捡酒瓶时松散的领口敞开了一些,似是小动物挠抓的伤口无规则分布在蜜色肌肤上,为硬朗男人增添几分狂野。
伤口很快随着他站直被重新遮住,秦熠盯着那一处,默不作声接过儿子给的酒瓶,他看着这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俊脸,年轻男人shi润的发丝在额前晃荡着,依旧是一双Jing明锐利又意气风发的眼睛。
厉衡,你碰她了。
碰瓶口的动作停住,秦厉衡舔了一圈嘴唇,闭了闭眼睛。
敢作敢当,他光明正大地去就是希望他们知道两人生米成熟饭,为自己添些筹码。
碰了,我娶她。
秦熠没说什么,心里想得却是陆萦儿不是你想娶便娶的,还要过了你二叔这一关。
父亲长久的沉默让秦厉衡明白了什么,他目光倏然幽暗,阳光初现凶猛,照亮男人锁骨上的伤痕。
二叔不打算让她嫁给我吗?那是谁?昨天那个小子吗?
这些年盯着陆萦儿的人不少,他有宝物被觊觎的恐慌。
已经是两个父亲的男人是过来人,你二叔不放心你,他希望你配做她男人的时候,再去娶她。
什么意思?
秦厉衡咬住下唇,目光锋利如刺,秦熠拍拍他的肩膀,你能撑起这个家的时候。
喝完了酒,留下一句话走出房间。年轻男人被这股突来的不安惊乱思绪,窗外的日光晃着他,他敞开的领口下是弧度鲜明的喉结,正在快速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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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Yin森幽暗,有各种滋生的怪味,父亲说过这里会让他认识到生命更深刻。十多岁养成的格斗习惯,他疯狂攻击着一个沙袋,拳腿烈如刀锋,汗水成股流下来。
门外有人叫他,他身子一转撞断了身侧的竹竿,来人停在门口,告诉他陆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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