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儿是惊醒的,反手摸到人才松了口气,还好,秦厉衡还没走。
做噩梦了?
男人睡觉很轻,眼神带着睡意,他起身被子滑下去,与他一同清醒的rou棒挺立着,延伸到腹肌中央。
上下点着头,摇晃幅度,他对自己身上的东西当然很习惯,可陆萦儿却盯着那红润的圆头移不开眼睛了。
小色魔。意识到她盯着哪里,连秦厉衡都觉得好笑。才刚醒,就想着男人了。
你要走了吗?
看着他下床拣衣服,陆萦儿两边嘴角缓缓坠下去。
现在是白天,别走了吧,万一让别人看到你......
委屈巴巴,可惜都是装的,她已经想着怎么算计他,可怜男人还不知道。
窗帘大敞着,若不是耀眼的光线撒了满屋子她也不至于醒过来。昨夜的阑珊被一片青绿取代,茂密的热带树林离他们仿佛近在咫尺,地上的ye体已经干涸,折射独特的磷光。
那是昨晚他们在落地窗前疯狂的证据,秦厉衡依然不擦,床上的狼藉也都当看不见,披上衬衣坐回床上。
不走。
他不会在白天离开的,只要不出这间屋子,就没人知道陆萦儿藏了个大男人。
你说,昨晚你叫的那么惨,有人听到怎么办。
陆萦儿眨眨眼睛,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都死了,你屋里还有这样的声音,会不会有人以为闹鬼了。
那也不错啊。陆萦儿笑出小虎牙,平时藏在红唇后的皓齿,只有发坏时才会现出真身。
我还没上过鬼。
欲望在晨光中抖动,早晨的男人勾不得,指尖刚刚碰到的衣服又扔了回去,光裸着身体跪在床上,男人低头看着腿间一柱擎天的东西,层层青筋缭绕,雄性气息升腾,挑着不善的笑意靠近她。
你永远不会上鬼,要上,也是被鬼上。
被子重新盖上,霎那间剥夺了光线,陆萦儿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男人的呼吸声变明显,两个人在密不透风的小空间里,静到只能听到呼吸和他手掌抚上自己胸口的研磨。
温度陡然升高,她不自觉挺起身子,挺立的小红豆送到他唇边,他张口含住,没有不迎接的道理。两条腿也懂事地环住他的腰,昨晚射入的Jingye顺着蜜汁流出来,瞬间多了一股腥味。
黏滑的,握住性器上下滑动,紧合的唇瓣在揉蹭之下一点点失力绽放,改成裹着他往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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