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野的话不好听,可此刻的向晚似乎也无法否人,自己就是父子两人的发泄玩具、性奴隶,暴露出脆弱的性器官被迫承受过度的cao干,若某一天真被玩坏Cao烂了,不知父子俩会不会像丢弃一只不成对的旧鞋般抛弃他呢...
男人从他的身体中退了出来,手还依旧握在自己的腰上,向晚能感到一股股的热流正从xue口涌出,顺着屁眼流到尾椎骨。
接近失禁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慌,向晚试图收缩肛门,可被cao麻cao中的括约肌根本没有反应,小xue口看起来只是微微颤了颤,让Jingye从合不拢的洞口又涌出了一大股。
不仅全身都动不了,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受控了,性交带来的极致快感褪去后心思骤然变得脆弱起来,对于身体无法自由Cao控的恐惧席卷心头,向晚小手无助地在空中抓握了一下,泪水突然流了出来,很快将眼罩浸了个通透。
林逍野正抽纸巾给人擦屁股,林轶峰听到这熟悉压抑的可怜哭声心里一抽,立刻将男孩的眼罩脱了下来。
一片漆黑的视线终于射进熟悉的光明,向晚像个被囚于暗室的奴隶,甚至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眨巴着shi漉漉的泪眼,扑扇的睫毛上小水珠飞溅。
“怎么跟重见小瞎子光明似的。”林逍野哼笑了声,将小屁眼向下掰了掰,导出肠道更深处的Jingye,用纸巾擦掉。
儿子大事上不含糊,但小事上打小就有些混不吝,林轶峰无奈地扬扬眉梢,解开向晚一边手脚,教训了一句:“你这满口晦气话都哪儿学的?”
“您堂堂大学教授,怎么还讲封建迷信这一套呢?”林逍野咧嘴一乐,依旧低着头不亦乐乎地掰弄男孩的小xue,看那小股小股的白浆滑出来,很快又起了些欲望。
林轶峰瞥到儿子胯下刚释放完就又要开始抬头的家伙,一巴掌拍了人后背一记,问道:“待会儿去健身房么?”
“去,十点,不用太早。”林逍野费劲地往背上揉了揉,半玩笑半认真道:“爸,你能不能手轻点。”
“对付你,不能轻。”林轶峰终于将爱人手脚的束缚解开,项圈却还留着,只是将拴在床头的链子取下来握在手中,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搂紧怀里。
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小xue深处的Jingye再次在重力的作用下淌落,沾得两瓣儿屁股之间又黏又腻,向晚腿脚都伸不直,软绵绵地瘫在丈夫怀中,小心翼翼地轻轻甩着腕子,低声提醒道:“爸爸...还有脖子...”
“哥哥给拴个绳还挺可爱的,”林轶峰抚摸男孩白手腕上被勒出道道深得发紫的红印,全然用一种对家中宠物说话的语气:“你是不是爸爸的乖小狗狗,嗯?”
宠爱小狗的家庭就是这么对狗狗说话的,向晚羞得面红滴血,却没觉得受到侮辱,反而生出些被绝对疼爱的满足感来,脑袋搭上丈夫的肩头,把没干透的眼泪蹭在那坚实的rou体上。
林逍野回自己屋冲凉去了,主卧里重又剩下亦父子亦情人的这对伴侣,林轶峰被爱人乖顺的样子捂得心窝子软和,揉着他被汗shi透的后脑勺,低声哄问道:“晚晚要累了的话,爸爸给你请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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