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大半管润滑ye都挤爆了...唔嗯...你说,该怎么赔?
薛以喃把池霖压倒在卧室的床上,撑着上半身,捏着他的下颚跟他接吻。
去掉了眼镜的池霖,这会儿看着并不是很清醒。
平时Jing明审慎的眼瞳,此刻并不再清明。
除了清晰度下降,还有些别的原因。
舌尖分离,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空中搭起一座桥。
这款是仿Jingye的,可食用...你说嗯...你怎么这么会挑呢?
刚被喷了一身,感觉很爽吧?
这么喜欢...那我们嗯,今天就做到射到能涂满为止?嗯?
他的表情挣扎,喉头发出压抑的呻yin。
可怜的呻yin还没出口,就被它的主人死死地压在喉间。
火...火嗯...火锅...
薛以喃舔着他的耳朵,口齿不清地说道,没事儿...没开火呢...我们做完吃......
那明显不是单纯的润滑ye,是带着一定催情功效的池霖脸上喷的那些,她都让他吞了下去。
至于他的身体现在有多兴奋呢,你们摸摸就知道了。
池霖现在喘气喘的很重,感觉全身的细胞都打开了,连吹过一阵风都让他战栗。
耳朵边传来的黏腻的声音刺激着大脑,让他忍不住嗯......
她一边舔着,一边伸手撩起他的上衣,用指尖揉捏着那处完好的ru头。
ru头的触感一如既往地软弹。无论是揪,还是揉,都乖巧听话的不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去了他的上衣,裤子,只留了一条白色平角短裤给他。
薛以喃推着他坐了起来,面向卧室的那面大镜子,让他靠着自己,能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他自己。
池霖只看了一眼,就轻喘着下意识地避开了眼。
他的气息在这一刻失去了规律,变得尤其不稳,忽快忽慢,一会儿加速到100码,一会儿又跌到30码。
第一次直面自己发情的模样。
他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上挑的眼尾发着红,眼里露出破碎脆弱的神色,碎发凌乱地贴在额间,薄唇被吻成了樱红色,水光粼粼。
身体的肌rou鼓胀着,一如ru房。
连受伤的ru头都自觉地硬了起来,不甘落后。
和她的手相比,他的ru房好像真的好大。
这也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自己的ru房是怎么被玩弄的。
薛以喃含着他的耳垂,时不时用舌头挑一下,她用手揉着他身下的大包,看着镜子里的他,语气挑逗,你说...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大......怎么能夹带私货呢?!
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还被可怜兮兮地蹂躏着。
说着,她用力捏了一下。
池霖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yin。
走私是犯法的!知道吗?说,你这里面是什么?她厉声询问着,好像真是查询走私的警察。
是.....嗯是......
脱掉给我看!
池霖震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握住了内裤的边,抬起tun,慢慢把它褪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一举一动之间都费了千斤力,布料的每一次下移都在挑战着他的羞耻心。
空气变得沉重,时间变得缓慢。
原来是你的屌啊......
那家伙嘭地一声弹了出来。
端口已经有ye体分泌。
早说嘛......我也有。
她用她穿上的鸡鸡蹭了下他的。
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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