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惊月醒转,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府上。
屋内温度正好,床头还燃着助眠的香熏。
她揉揉头,才想起来似乎是她哭得太累,最后迷迷糊糊就躺在温清濯怀里睡着了。
...真是丢人,她还从未在谁跟前如此失态过,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沈惊月烦闷地拨弄了下头发,莫名觉得有些燥热,她赤着足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想透会儿气。
窗外,月光皎皎。温清濯一袭霜色白衣,静静坐于凉亭内。
他似乎是刚沐浴完,外裳松散,长发披垂,柔顺地落于脖颈一侧。他修长的手上执了把木梳,正顺着发端往下缓缓梳去,那长发柔软顺滑的好似绸缎,他梳到发尾,也不见有一丝阻顿。
从沈惊月的角度望去,他的侧脸安静而柔和,仿佛被渡上了一层玉光。他只是坐在那,就好像一幅画,画的是出水芙蓉,美丽不可方物。
沈惊月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她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新婚那夜,他于榻上动情的模样。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如此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竟也会在情chao下绽出那样勾人心魂的媚态。
她越想,呼吸越急促起来,手指一颤,不小心磕到了窗棂,发出一声细响。
温清濯动作一顿,偏身看来,沈惊月心下慌乱,哐一声把窗户合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回床,用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她好像又shi了。
只是多看了他几眼而已。
沈惊月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股无名的恼怒和茫然冲上她的心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在他面前轻易失守。
身下酸胀的痒越来越清晰,沈惊月羞愤不已,半晌才红着脸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探入身下去触碰那块敏感的软rou。
春水很快濡shi了她的指尖。
怎么、怎么能这么shi
她面上烧红,正欲起身去拿手巾擦拭,就听见叩门声响起,而后便传来温清濯温煦的声音。
妻主醒了?
沈惊月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回道:没醒,我睡着了。
话一脱口,沈惊月就悔得想拍自己嘴巴。
她听见口门传来温清濯的低笑。
妻主今晚还未进食,我为妻主熬了些莲子汤,妻主多少吃一些,别坏了身子。
不行!不能让温公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沈惊月急得说话都开始打结:不,不用,我我,我现在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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