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轻拉紧胸口的被子,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走到床边。
顾凛将银盘放在床头,边戴手套边让她掀开被子。
我帮你。他克制着呼吸,房间里糜杂的几股信息素令他恶心,但与此同时,他为之亢奋,好像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坐在床上的omega脖颈处都是被alpha侵占过的痕迹,她水汪汪微红的眼睛无辜又担忧地盯着他,顾凛的唇线微微牵动,再次重复:让我帮你。
厉轻对他没有那么大的戒备,咬唇缓缓掀开被子。
嗯哼
顾凛的心焦灼,他帮了她一把,扯掉了遮掩物。
张开腿,我看一下。
此时,他悄悄收紧了五指,厉轻缓慢打开双腿,腿心间的性器官红彤彤一片,粗看也知道遭遇了可怕的蹂躏。
他的呼吸骤然收紧。
他坐下,靠近一些,看清楚她Yin阜上干涸的Jing斑,凸出肿胀的Yin蒂,以及混在红rou间不明显的血ye,他的胸腔暗暗起伏,他说:很严重,xue口裂了。
厉轻惊怔,好疼
顾凛的目光很专注,她感到一丝被关心的温暖,突然抬身抱住他,委屈地哭诉:好疼呜,我让他停下,他他还是很过分弄进那个地方的时候也好疼呜呜呜,最后我都晕倒了,帮帮我吧
单纯的omega向自己的医生诉说着自己受伤的过程,医生的脸色却越来越奇怪,他喜欢听她说自己被alpha干疼了,甚至被干得晕过去。
他把你的逼cao烂了。
他用粗鲁的语言地总结,心中翻涌着奇异的快感,心头燃起了一团火。
嗯呜,好疼厉轻希望得到安慰,紧紧搂着他,毫不顾忌。
顾凛的脊柱有些僵硬,将她推回床上,垂眼看她的脸,因为一夜没怎么睡眠,使她的眼皮稍微浮肿,嘴角也干裂出一条条纹路,不似昨天那样光彩照人,现在狼狈得像被蹂躏过头了。
顾凛一时愣神没有动作,厉轻用膝盖外缘轻蹭一下他的手臂,顾凛
顾凛的手兀然向下,摁住了她的腿根处,别动。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又严厉又急促,和他平日温和疏远的气质相悖,裹着一层橡胶的手指挤进红rou间,指尖挤蹭过高肿的Yin蒂,瞬间锐利的快感让厉轻昂起头失声叫了一声,挺腰倒回床上大口喘气。
不要她夹腿,推他。
顾凛猛地用力掰开她的腿,将腰身挤进去,他几乎趴在她的逼rou前,看着状况糟糕的逼,叹慰一声:好脏。
脏死了。盯着一块一块的Jing斑,他入魔一样重复。
被肮脏的东西所深深勾引,顾凛埋头,深深嗅腿心难闻的气味,令他几乎作呕,但是欲罢不能。他这下巴用舌头扫荡软糜的逼rou,舌尖在口腔里蠕动,区别着嗅觉和味觉的不同,他低声喘气:甜的
这么脏,居然是甜的。
其实并不多甜,更像是多年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既觉得不可思议,又为答案欢欣雀跃而刻意做的美化。脏的东西如果是甜的,那他就有理由不去拒绝。但是马上,当他继续品尝,尝到了alpha的Jingye,苦而腥,难以接受的恶心堵住他的心口,他开始愤怒,果然被人干过的omega尝起来很恶心。
可是他情不自禁,更加过分地压低她晃动的腿,低着下巴,像抓紧时机啃咬腐坏猎物的秃鹫,牙齿顶痛了她的逼rou,厉轻高声哭泣,炙烫的舌头甚至舔开了她受伤的xue口,哪里充斥着复杂的气味,盈满了alpha的口腔和鼻腔,吸进肺里的空气好像也变得污浊。
顾凛一边唾弃自己的行径,一边继续舔舐omega的脏逼,折磨自己,煎熬痛苦地享受一切,让自己快乐。
嗯啊不不
厉轻下身一片火燎燎地泛疼,裂开的伤口也被一一舔过,舌尖带走了她的血,均匀地抹上了alpha的唾ye。她刚刚和自己的新郎新婚一夜,早上就被另一个alpha舔弄下身。顾凛也是她的丈夫,她该接受顾凛给予的性爱享受,但是她喜欢顾焱,昨晚还和他交欢一整夜无论是生理上无法阻挡的快感,还是心理上难以接受的道德炙烤,都让年轻的omega迷茫不知所措。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