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沁水别墅区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已经到了二半夜,通车的闸门早就已经人工锁住了。保安亭里的大爷一面按开闸门,一面从亭子里探出头来。
“是清清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大爷亲昵地叫着季清的名字。
季清摇下窗户应声:“是啊大爷,出去聚了聚,吃点饭。”
大爷注意到向来独来独往的季清罕见地晚归还捎带了人,面露担忧迟疑地问:“这是?”
季清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公司实习生和炮友,任哪个身份说出口都不大合适。
前排的路双衡接过话茬:“大爷,我是清姐的弟弟,读大四,今年正好在清姐公司实习,这不刚一起吃完饭,来家里坐坐。”
季清赶紧拦下问话:“大爷,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您一会早点休息。”
大爷连连应声叫她驱车回家。
路双衡发动车子摇上车窗,只听见大爷还在嘀咕——
“我记得清清没什么亲戚啊…这哪来的弟弟…”
“季副总,平时你不和家人一起住吗?”路双衡旁敲侧击地询问。
季清语气淡淡:“开好你的车。”
车里的气氛仿佛因为刚才和大爷的交谈陷入了冰点,又让路双衡觉得不合理,自己人Jing一样帮她接了茬解了围,她总不至于和自己生气。思来想去结论只有:这女人就是脑子不正常,不对,身心都不正常。
一两分钟的路程因为车里莫名的对峙气氛生生象是十多分钟那么长,车子终于停在了门旁的停车位里,路双衡不禁长舒一口气,紧张得整个人都快软下去了。
“下车啊?你呆了?”季清的语气还是淡淡的,让路双衡不禁怀疑几十分钟前那个娇yin连连的女人和身后寒气冲天的这位不是同一个人。
打工人刻在灵魂里的服从让他机械地从驾驶座里滚出来,以及带着季清敞开口的手提包。
幸好此时的季清没有看见手提包咧开大嘴被提溜在路双衡的手里,不然恐怕又是一场暴风雨。路双衡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两人走到门前时,一阵拖鞋噼里啪啦的声音渐近,门开了。
季清开口:“刘姨,这么晚还没睡啊。”
被叫刘姨的妇人手快地低头给季清拿出拖鞋一边说:“小清清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呀,给刘姨担心坏了。”
季清笑了笑,让路双衡进门。
刘姨一声惊呼:“哎哟!这哪来的大小伙子。”
季清:“这是我们公司的职员,今晚来家里做个文件,您给他拿双鞋。”
“谢谢刘姨,太麻烦您了。”路双衡接过拖鞋,道了声谢,他最不缺的就是嘴甜。
“刘姨,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弄就行。”
“那也行小清清,你今天不是说要去应酬吗,刘姨给你煲了醒酒汤在厨房锅里,你一会盛出来一点记得喝。” 看见季清点了头,刘姨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又对路双衡道,“小伙子你们一定要早点休息啊,小清清工作起来没有节制,你要督促她早休息。”
路双衡也跟着应了一声。
“刘姨人真好,她说煲了醒酒汤,季副总你还用喝吗?”看着刘姨出了门,路双衡又狗腿似的跑到了季清跟前,“运动完其实应该喝点银耳汤,补点水分。”
“你不要找事。”季清被说得有点恼了,加上本来对路双衡就心有不满,语气更冰了。
路双衡敏锐地察觉到季清小女生的别扭劲,故作可怜状:“没有啊,真的是关心你。”又狗腿地笑了笑,“清清。”
季清从没见过这样黏糊恶心的画面,条件反射地起身回避,又觉得不够礼貌,托辞道:“你在房子里随便转转,我去盛点汤出来喝,刘姨煲汤很拿手的。”
路双衡没什么别的好,最会的就是审时度势。看见季清稍有妥协的样子就知道放肆一点也无济于事,便真的听从季清的,大摇大摆地在房子里四处乱转。
“清清!你的浴缸好大!”路双衡故作亲昵地大叫季清,脑海中已经闪现他和季清在浴缸里一番云雨的画面了,曲曲折折一两个小时,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来季清家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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