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叠压在她身侧,shi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何语会Yin毛发稀疏,粉紫色的嫩rou颤巍巍的抖动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咕叽一下吐出一团水ye,把会Yin染上了亮亮的水痕。
别看我!松手!
这颜色好娇嫩。他说着指尖戳进了细缝里。
花xue里面何语自己都不曾触碰过,怪异的感觉直冲脑中,她嘤咛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二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初次含住异物的xue口紧张的颤抖,滑嫩的软rou被秦讼手上的茧子磨的发痒发疼。
秦讼手指插进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捣弄rouxue,语气不负之前调笑的腔调,突然冷厉起来,谁是你二哥?他自己认了吗?
唔!秦,秦诀哥,二哥,呜呜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讼一巴掌扇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和更为细嫩的会Yin上,何语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这巴掌抽在shi漉漉的嫩rou上,声格外响亮,被押在门外秦诀压抑得红了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经硬的厉害,受不住这般刺激的声响。
秦诀救你?秦讼嗤笑一声,顿了顿他扬声冲外面喊:让他进来。
咚,咚
那脚步声在空荡的船舱间格外显眼,何语听到了张大眼睛循声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悦和委屈淹没了,二哥真的赶来了,得救了。
少年玉白的脸同往常一样冷,墨蓝的袍服衬得他更白了,明艳的红唇是整个人唯一的亮色。
秦诀进来后先是看见了那条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门的襦裙带子绑着的,带子不宽,她的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
她的眼泪沾shi的鬓角,杂乱的贴在脸上,水润的眼瞳里满是对他的期盼与依赖。
秦诀别开眼放缓了步子神色纠结,何语裸露的躯体大部分被秦讼的身体挡住,但更添旖旎氛围。
秦诀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的开口:哥,干就干了,打人做什么?她这样细皮嫩rou的受不住你。
何语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开始快速的起伏,这是秦讼!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Yin,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rou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只剩一只松垮的足袜,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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