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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几乎落荒而逃,失眠中半睡半醒度过一夜,第二天晨起恍恍惚惚有些分不清昨夜是否是一个诡异的怪梦。撑起Jing神去主持晨祷,我在人群最后找到金发少年的身影,他安然无恙,只是较平常有些不同,Jing神状态隐约好些我很难形容,就像一株接受了灌溉的植物。诵经过程中他显得心不在焉,频频恍惚出神让口中的句子散乱失序,被旁边的修女碰碰手肘提醒,才歉疚又尴尬地低头,专注起来诵读。祷告结束后我借故问他,他摇了摇头目中水雾空茫,沉默片刻才说我昨晚做了些梦,看来药物效果影响下沉眠的少年把一切当成无痕幻梦不过,我也不敢确定那似人似鬼的男人是否真实,我梦到了我的丈夫。他继续说,我尽量不把错愕表现在脸上,转而问到,没听你说过你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他低垂目光慢慢思索回答他比我年长一些,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渐低的声音消磨在嗫喏中,少年低头望着小腹,迷恍地沉默,我拍拍他的肩,用一句我明白了结束这席对话。
下午我借故推脱了安德鲁先生的宴请,找出书房中那枚藏起的支票,前往最近的私家银行查询账户信息,一个全然陌生的海外账户打听不到任何相关背景。无功而返时已近深夜,整个黑下的教堂仿佛海雾中矗立的礁石,最调皮的孩子也在修女的诱哄下入睡,只门口偶尔飘过几点渔火般的零星光亮,来自夜巡的修士。我路过中庭回廊,隐约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又一个深夜,那个来历成谜的男人是否会再次造访,一点亮橙悄然飘过余光来自教堂西楼,自从被大火焚烧一半后便闲置下来,像一截遭了雷击焦黑劈折的枯树,由修女们借题发挥编些闹鬼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下意识跟过去,绕过入口长廊来到浴室附近整栋建筑自火灾中幸免于难的部分。和昨夜诡谲地如出一辙,微张的门缝渗出一笔暗黄光晕,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窥探,浴池边上一圈小天使浮雕首先映入眼帘,蜡烛暗光晕亮圆嘟嘟的两腮,恍惚中似有红润血色漫上苍白的大理石,活过来似的环绕着一池热气腾腾水雾缭绕的浴水。
黑发男人在浴池旁,手掌托着小omega的后腰,让沉眠的、纯洁无知的男孩半浮在水面上,他四肢舒展,纯金发丝海藻般漂在水中起伏不定,烛火为水面镀上粼粼光点如发光鱼群依偎周身,画面有种暖色油画的奇异神圣,像传说中的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在深林湖泊中沐浴,而我是那个因意外目睹被罚变作牡鹿的旅人。Alpha撩起温水清洗过少年的身体,指尖由凹陷锁骨窝途径柔软微涨的胸口来到鼓起的小腹,再沿着腿根线条拂过密处,shi漉皮肤随手指推移而呼吸舒展,死寂雕塑在情人爱抚下往生。如果说少年的身体是丰沃土壤,双腿间显然藏着一汪生命泉眼,被男人用手掌不断喂进水去,又翕张着吞吐溯流。Alpha将他提起来放在腿上,沉睡的少年失力地垂下头颅,露出一截素白纤长的后颈供人吮咬,两只手以虎口卡在胸下握住胸rou,捏出的小小ru丘稍经揉按,积蓄其中的nai水就喷溅出小股。小omega坐在alpha性器上被yIn秽地抵磨xue口,那人和前夜一样并不进入,只提着少年柔软的腰肢晃动着来来回回碾过那只小洞,在腿根软rou构成的shi腻三角区穿梭。少年的头颅无知觉耷拉在一旁,垂弯的手指颤抖着,被人Cao得绵软无力来回晃动地流nai,伸进浴池中的双腿不断颠动拍起大片水花,与溅落的nai滴交织错乱仿佛一幅人鱼在浪花chao涌中被jianyIn的诡谲画卷。浴池水雾弥漫,粘稠交织的信息素几乎要凭空沁出粉色ye滴,我无言注视着这鬼魅艳情的一幕,胸腔里没了昨夜妄图阻止的冲动瞧瞧那男孩,裹了层水色的白皙身体漾起暧昧chao粉,两颗硬肿小nai头里nai水流不尽似的,整个人软成一滩蜜水,没真正挨Cao就动情吐出Jingye,与木偶般的任由摆布不同,种种细节都是身体自觉迎合攀附的佐证他想要被那个alphajianyIn身体,想要在吮吸中让所有nai汁流经ru孔泄在对方口腔深处,想要对方给予他不知羞耻的快乐高chao,渴求对方的信息素像小狗渴求主人抚摸。倘若他稍微表露一点属于纯洁受害者的抗拒僵硬,我的挺身而出便能成为有立足之地的义举,而非现在这样被事实甩在脸上告明这是一场合jian。
我在被发现前离开也许那男人早就知道我在,他并不在意,像雄狮怠于将视线分给虫豸。
神的膀臂并非缩短,不能拯救,耳朵并非发沉,不能听见。但你们的罪孽使你们与祂隔绝,你们的罪恶使祂掩面不听你们*。
晨起我照例在神像下默念经文,寒冬已经够深,阿莱西亚港口近海整个封冻,破冰船如摩西分海在无垠冰面开凿活水,渔民冒着零度以下的低温钻开冰壳捕捞鳕鱼,不期而遇的暴风雪将小镇卷进茫茫鹅白。晨祷中裸呈在外的指尖结上薄霜,天主的考验无时无刻。我从那个金发少年身旁经过,看见他低垂后颈上一块浅粉痕迹,别人只当是被褥压痕,只有我知道是前夜由一个谜一样的黑发男人暧昧吻出。几个月以来宽松长袍已经遮不住小omega腹部的轮廓,整个人也越发嗜睡,与最开始的萎靡不振不同,如今他像一只餍足饱餐偎着壁炉入眠的猫咪,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慵懒我清楚缘由,短短几月我巧遇过太多次少年在梦中被侵犯的亵渎画面。万圣节当日深夜无人的教堂中,少年被放在祭台上赤裸身下垫着敞开白袍,整个人仿佛一枚糖纸剥落露出的甜蜜糖果,被男人从柔软胸脯检查到双腿深处的小rouxue,像徘徊的邪灵挑剔自己的祭品,纯洁的小羊羔被指jian玩弄到溢着nai高chao,雾红睡颜在散乱金发中微微仰起,粉嫩小舌片轻颤不停,正对头顶圣母悲悯圣洁的面容,吐露Jingye装进满溢圣水的金杯,神灵在鬼祟横行的夜晚缄默不语。圣诞节那天,少年因困乏提早退离充溢烤火鸡喷香与糖霜蛋糕馨甜的聚餐,回房入睡后迎接他的又是无休止的亵渎玩弄,男人将他抱出被窝按在窗前,雪白胸口贴上窗面连两颗嫩红ru头也磨在玻璃上,冰得委屈瑟缩,被插进腿缝浅浅蘸着xue口逗弄,身体蹭着玻璃像一整块煎烤融化的黄油,nai水溢出ru芯垂淌两道蜿蜒shi淋的nai痕,外头一簇簇冻结的霜花雾凇也晕上暧昧声色。或是某个冬风呼啸的寒夜,少年蜷坐在壁炉旁的地毯上靠着男人的膝头沉眠,赤裸雪白的身上披盖一件明显过大的西装外套,被握着脚踝扯开双腿露出红肿chaoshi接近渗血的小小xue口,宛如熟透开裂的西番莲果,被当成花瓶插进去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百合又调整得错落雅致,上头漂亮脸蛋与粉嫩双唇被男人的性器拍打,梦中无意识像小狗一样去追逐喜欢的Yinjing,直到被浊ye沾shi唇舌。他是rou身献祭的圣子与海边崖上的新娘,每夜梦中被魔鬼啄饮吞吃,甚至堕落苟合期盼被男人喂饱。我近乎麻木,不再心惊胆战地追逐他们的作乱,只祈祷着这一串噩梦能随着少年的十月怀胎临终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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