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晏宴还是睡到了安茫的床上,还是光明正大的。
安茫终于洗完了澡,被晏宴强制塞进被窝里躺着,然后他自己光着身子蹲在衣柜前找裤子穿。
“你这一条男性的裤子都没有?”晏宴有些嫌弃的翻找着运动裤,“没有男人在你家遗留过衣服?你爸的都没有?”
“好像...次卧的衣柜应该放有我爸的睡衣,要不你去找找?”
晏宴比划过了大多数裤子,最后还是把衣柜门一关,大咧咧的裸着走向床,“算了,麻烦。”然后掀开被子躺在安茫身边,“你不会把我赶下床吧,裸睡的话。”
安茫把被边拉高到鼻梁,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摇了摇头。这才见男人满意的彻底睡下。
房间一时寂静起来,安茫翻身看着晏宴帅气的侧脸,在这安静中缓缓闭上眼,困倦使她差点睡着。
差点,因为晏宴突然说话了,说出的话听在安茫的耳朵里觉得惊心胆战。
他说:“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什、什么目的?”安茫被吓到立马睁眼。在昏暗的房间里,晏宴一双浅黄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无比显眼,就像在独自一人走在夜晚的森林中,回过神才发现身后一直有野兽跟着自己。
晏宴也不隐藏自己的意图,沉稳,戒备,如果这时再去触摸他的肌rou,每一块都是处于准备状态,“你没有质疑过我的身份,身上还有我很久之前留下的印记,显然知道我是谁。可是我调查过你的背景,没有与我的交际,也很干净,很难不让人怀疑。”
他每说几个字就朝安茫那个方向移动,等到语毕的时候,两人几乎贴到了一起,说话时的呼吸都能触碰到对方。他明明是个野兽,却更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自己的猎物上钩。
安茫紧张的拽住被子,在晏宴的拆穿和逼迫下大脑转动得飞快,思考了无数可能性,最终还是选择了咬死不松口。
“你问的这些我可以说明,我确实和你没有交集,背景干净估计是因为我爸爸是个警察。但是印记这个我没办法解释,如果硬是要解释清楚,”她深吸一口气,“我爱你。”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晏宴嗤笑一声,伸手抬起安茫小巧的下巴,他的眼里没有情人间听到这句话的感动和热诚,只有猜忌和嘲笑,“你说你爱我?你爱我什么?爱我哪里?我和你相见不到一个月,Cao了你两次,你就说你爱我?”
可是这样质疑的话砸在安茫身上,她仍然没有退缩。虽然隐藏了很多秘密,但是只有这一点,她愿意彻底剖开自己,表露心迹。
晏宴见她看向自己的眼中真的有爱,原本英俊的脸瞬间Yin沉了下来,他不喜欢别人拿感情当条件当赌注甚至当成功的工具,情感原本就是纯粹的,不参杂任何其他的东西。
两人一时无言,直到安茫终于鼓起勇气拉住他的手腕,感受到晏宴紧绷的肌rou和克制住自己不甩开她的手。然后安茫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中,紧紧贴着,就像她之前经常做的一样。
“对不起,”安茫轻声说,喷出的气体打在耳朵上痒痒的,“我没办法说得太多,我也知道你怀疑我,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晏宴没有回抱她,反而是伸手把玩着她刚剪短到肩部的头发,两人间一时无言。
于是安茫再一度睡了过去。
然后罕见的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的她双手被束缚住绑在头顶,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
看不清这样作弄她的男人是谁,但是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粗粝热烫的舌头在色情的舔弄自己的左侧ru房,还发出如婴儿吸nai的咂咂声。
体温颇高的大手整个包裹住皮肤细腻手感极佳的右侧nai子,用力的揉捏,还时不时用指节刮过已经翘起的nai头,制造更多的快感。
“不要捏…不要吸……嗯…好痛……”安茫的双ru过于敏感,一对ru房都沉甸甸的,被肆意的疼爱后感觉又痒又麻。她想挣扎,又因为双手被吊着,只能做到挺胸扭腰,反而让nai子更加挺立,落入男人玩弄的陷进中。
而酥麻的感觉让她的Yin道开始流出yIn水,安茫不想让男人发现自己的情动,想双腿并拢。
男人却察觉出了她的意图,立马用大腿插入她的双腿中,让她没办法夹腿。shi漉漉的花xue正巧贴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安茫又下意识的跟随着他舔舐揉捏大nai子的频率扭动腰肢,从而导致Yin蒂和Yin唇开始在男人的腿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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