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茵正在盯着电视节目里的凌羽,如今他人气上去了,自己随便挑个节目竟然就是他们的团综。
一群人在聒噪的解谜,活跃的团员们一部分脑子转的快,另一部分话多。反观凌羽,则像个花瓶似的杵在椅子上,时不时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
镜头里,他不是在傻笑,就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江楚茵看着她身前腰肢乱颤的凌羽,有一种微妙的割裂感。
好像只有被欲望掌控的时候,他才会褪去懵懂无知的外壳,显现出他该有的锋利来。
他现在整个人窝在了江楚茵的怀里,因为软弹的胸部被她揉捏着,下身格外淤堵,他想要偷偷的疏解一番,但一碰上那处,还没来得及摸上两把,就被江楚茵发现。
把手放下,现在还不可以。她扬声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
再等两个星期。
那么长时间呀!凌羽偏头试图博取她的同情,那我岂不是憋坏了,就这一次嘛。
江楚茵在他ru晕打转的手指一停,说:不行,难道你不想治病了?
她一停下,铺天盖地的瘙痒和空虚就接踵而至,尝过甜头的凌羽早已上了瘾,按下她的两手,求道:想,你再摸摸。
快速而准确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兴奋到极致,起伏的胸膛像是被揉皱的花瓣,泛出糜烂的粉色。
他怕惹了江楚茵不高兴,极力忍着阳物的冲动,但再克制也是徒劳的,身体要比他诚实的多,忽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同时后背被逼出一层热汗,狂乱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啊射了被你玩射了他贴着江楚茵的身体喘道。
你不能忍忍吗?江楚茵无奈地说。
忍不住,nai子被你玩的好舒服。
骤然听他如此大喇喇地剖白,江楚茵难得有些尴尬,你别这样说话,含蓄一些。
在凌羽的认知里,床上的话,自然是该怎么直白就怎么直白,对喜欢的人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为什么要含蓄?那儿不叫nai子吗?他很是不解地反问。
诚然那里也有这样一个浑名,他说的没错,但总归不雅,但他浑然不觉,江楚茵不知该如何劝他,想着要不下次把他嘴堵上算了。
时间已近七点,江楚茵赶着回家吃年夜饭,凌羽开车送她。
好容易畅快地满足了自己的需求,眼看着江楚茵要上楼回家,凌羽又开始腻在她的嘴角,想来个告别之吻。
可江楚茵披上外套找回了神智,再加上风雪一吹,活脱脱一根木头桩子,任他如何百媚千娇通通视之无物,还关切道:你腰扭了?怎么站不直呀。
没有!凌羽脸色铁青地转头上了车,再想着亲她,他就是狗!
转眼已是初五,明天江楚茵就要赶回a市,今天她约了几个朋友出去聚餐,因为工作忙,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聊着聊着就喝多了。
因为饭店离她家近,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所以她拒绝了朋友们打车送她回家的好意,打算走回去顺便醒酒。
但走着走着,她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江楚茵。
是凌羽,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说:我送你。
看着他走近自己,江楚茵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是在高一下文理分科的时候。她当时正在整理新发的课本,每一本都细致地包上书皮,做完一切,她抬头放松肩膀的时候,正看着凌羽捧着一摞书从门口走进来。
他和大家都一样穿的是宽大的校服,额头上有几颗青春痘,但也只有他和大家不一样,身上好似蒙着一层薄薄的柔光,将他的身形五官都增强许多,以至于看清他的脸时,眼睛受到的冲击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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