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之下,温热的流水倾泻在两具缠绵的酮体,少女雪白的肌肤在男人怀里若隐若现,蜜粽色背肌隆起,随着沉沉的低喘和大幅度的顶弄一起一伏。
上面攀附着的凶煞十足的龙身盘踞在深纵交错的疤痕上,从肩膀处的垂下的狰狞龙首像要咬断少女高扬着的细颈。
男人炽热的体温高过流水,从背后紧紧拥着她,像要把她揉进身体,他噬咬着她后颈的敏感地带和圆润的肩头,青紫咬印和吻痕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偏执的记号。
独属他的记号。
她像是映照在香江的一打掬潋滟月色,是维港一瞬而逝迷离粲然的烟火,是他黑暗里突然出现的一抹亮色,可当他欣喜的伸手时,却从指缝消逝,他抓不住的。
从再次见到她的那刻,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未冷却,他就已经清醒的意识到,他抓不住的,可还是一次次打倒理智,忍不住去接近她,一次次纵容她放肆。
如果混社团也像念警校,那周宏山那个疯子一定是个合格的教员,无论是被斩得血rou模糊的chao汕佬,早被玩死在金鱼佬手里的chao汕佬细女,他早早让他认清了这里的规则,而她是他在这套规则里规避不清的漏洞。
这么多年过去,她反倒变得天真,但他不能陪着她一起做不切实际的梦,她恨也好怨也罢,一切都由他彻底了结斩断吧。
不甘,痛苦,怨愤交杂,积蓄了太久的情绪汹涌袭来,直使得男人欲望叫嚣,愈加亢奋,迎着火热软shi的不断吮咬绞弄的花道,无视她高chao之后的脆弱敏感,狠狠抽插,一下重过一下,带起汇聚在两人交合处的汁水合着流淌的热水四溅。
无尽的抵死缠绵。
嗯啊啊求你轻一点她被他的巨物填满,层层叠叠花rou被戳开,拉展又重叠,饱胀酸麻,敏感的嫩rou已经完全被塑成他的形状。
说你以后不会再我行我素了,
野兽一般的粗喘在她耳边嘶吼回荡,男人咬住她的耳背,恶狠狠的威胁,身下的巨物深深的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凸起的软rou似要被捣烂,暴戾邪恶,非逼她就范。
可只有呻yin和哭泣回荡,她被他撞的头脑发晕,沉浮于欲望差点溺死其中,却奇迹般得还剩一缕意识挣扎,没有如他所愿。
他却仍不死心,一定逼她就范,突然捞起她两条白嫩的腿,架在臂弯,让她在她身前大大分开,身体里的巨物仍然深埋,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向镜子前的洗手台,每走一步,巨物便往最深处的花颈钻进一分,她便呜咽哭泣得更狠。
终于来到镜子前,她看见全身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神迷离,饥渴大张的腿间是男人耸动的深色巨物,yIn靡无比。
男人放下她,又压下她的身子,让她伏倒在台面上,接着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毫无章法,发泄一般,劲腰快速耸动,狂野汹涌。
她身体晃动着,酸软无力的承受,欲望快感支配,她只能沉沦再沉沦,被他托着脸颊望着镜子中yIn荡的画面,只是本能的绞弄吞吐的更加厉害。
上百次cao弄下男人终于顶开她最里面的xue,把白浊的ye体一下全喂到里面。
膘肥油腻的身体瘫倒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缓冲掉了巨大的重力,居然听不到意料之中的轰然巨响,自然也无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冰冷的枪洞指着脑袋,语言神经功能显然完全被关闭,向来跋扈嚣张的吴达华粗肥的大腿连中几枪,鲜血穿过厚厚的脂肪层喷涌,摊倒在了他平日最不放在眼里的残废周宏山的轮椅旁,两股战战,哪有以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哈哈哈,吴达华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周宏山神经质的盯着男人狂笑起来,我大佬的命我的腿,通通都要折磨你这头肥猪,让你千百倍偿还。
说着拿过手下递上的匕首,癫狂的跳下轮椅,举起刀狠狠扎的那具肥腻的rou体,几个烂仔压着吴达华使他除了嚎叫更本无力挣扎,周宏山削下几块rou撇在地上,杀猪般刺耳的叫声回荡不到一秒便被胶带堵回嘴里。
周宏山还要举刀扎进吴达华的腿,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白西装的绅士优雅踱步,跟着身后烂仔迅速开枪解决了压着吴达华的烂仔,吴达华见人,不管疼痛,狗一样爬到陆伯仁脚边。
救我救我
周宏山狠狠看他一眼,冷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陆伯仁轻笑,拊着掌,蹲下身,看着周宏山,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真是变了很多啊
想写个有故事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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