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走进尼禄的帐篷,看到的这一幕时,想到的就是这句话:
这女人简直就是头无法驯服的艳兽。
她的身体毫无疑问美丽至极,但面孔却又像地狱生物般盘踞着丑陋与美艳,他的君主骑在女人身后,巨大的性器沉重有力地顶撞着雪tun间窄小的入口。
娇嫩的屁眼被鸡巴开苞后食髓知味,转而变成第二口yIn荡的小逼,滚烫的肠rou又shi又热缠着rou棒,抽插间带出一节嫩红,虽然痛,但更多的是淋漓的快感。
他们用的姿势就像是犬类交媾,非常粗野狂放,女人摇曳的金发下是一对随着抽插不断晃动的美ru,伴随着她沙哑的呻yin,身体是以和抽插同频率的快节奏疯狂晃动着。
屁眼被yIn秽地cao开,而红肿的嫩逼也不知羞耻地敞开着,滴落着里面含不住的Jingye。
而他的君主趴在女人身上,完全沉溺在疯狂的性交之中,他的后背淌着鲜血也毫无所觉,只是闭着眼,粗喘着继续动作,反倒是那个女人,明明雌伏于君主身下,看起来却像是只慵懒的雪豹,呻yin绵长享受,间歇夹杂着愉悦的轻哼。
参谋都搞不懂到底是谁在主导了,而且,这也是他初次目睹君主做爱……那种滚烫炙热的氛围让他浑身发烫,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被卷入一种不可收场的情色闹剧里。
他飞快地禀报了危急战况,得到的却只有尼禄低吼的“滚”字,下意识地想立刻滚出去,出帐篷前,他听见女人滚落的轻笑。
——“啊呀,尼禄,这就失控了吗?”
尼禄最后射Jing的时候,那阵喘息像是在呜咽一样,他压住安妮,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桎梏分毫,不断呢喃着“殿下”二字。
他还是不习惯在安妮面前作为上位者。
被驯化的野性在遇到原来的主人时又一次从脊骨中抽离,他渴望那种安全感,触碰到安妮的身体时,他听见系统在不断为他累积积分,力量像是甘泉一样涌入,他越是强大,就越是欲罢不能。
“你明明知道我还在的。”尼禄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得不到安妮的信任。
“是啊,我知道。”
她的声音也毁了,容貌也毁了,权力、名声、未来,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她能依赖的只有尼禄了——他要是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我相信你不会死,但我也相信你救不了我。”她轻声说,“能救我的只有自己。”
“但你现在需要我。”尼禄握住安妮的手,十指相扣,同时再度将硬挺一点点拓开她shi紧的嫩逼,这一次是缓慢的插入,让安妮能一寸寸感受到那根滚烫搏动的玩意儿是怎么顶进来的,“你也知道我是条疯狗,这个世界对我根本不重要,你喜欢那个叫西泽尔的小白脸对吧?”
他掐着安妮的tunrou,往上一抬,瞬间将剩下的半根rou柱塞了进去,舒爽得安妮高仰上身,ru头都激动地突起。
“我把他阉了,关在地牢里面,现在应该还没死透,还有你那个侍女,叫莉莉是吧,藏得挺好,但我的人已经把你的房子给烧了,她怕死逃了出来,被我的骑士长活捉了。”
尼禄露出残酷的微笑,指腹搓揉着右边那颗红艳的nai头,像是在把玩一颗珍稀的红宝石,同时只是暧昧地,缓慢地动着腰抽插,享受着娇嫩的逼rou缠绕上来的快感。
“你很在乎他们吧,可我一声令下他们都会死,或者生不如死。”尼禄轻声说,“不止是那两个人,所有人,这整个世界,只要我愿意,都能让它燃烧殆尽。”
“我早就知道这一点。”安妮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露出恐惧或者求饶的样子,反而是很悠哉地坐起来,骑在他的鸡巴上,反客为主地动起来,“嗯……果然,还是你的这根东西最棒了。”
她完全无视尼禄刚才的威胁,亲热地搂抱住尼禄,勾人的眼神向上挑,香舌游走在尼禄汗津津的皮肤上,煽情地吻舔着带着点咸味的颈侧。
双手也沿着宽阔的背肌抚摸,仿佛对尼禄的身体爱不释手。
刚刚抓出来的痕迹,至今都没有愈合——换做从前,哪怕是刀伤,都应该已经光滑如初了。
安妮勾唇轻笑:“而且,你也不是真的那么幼稚。”
刚才参谋进来汇报的军情,尼禄并没有全然无视,想必是在做爱中使用了能力,逆转了局势,因此,没有多余的力量来愈合身上无关紧要的伤口。
“你刚才说的话,是在撒娇呢,还是吃醋。”她咬了一口尼禄的喉结,听到他性感的呻yin,小腹深处更是热流激涌,“我可怜的小疯狗,是不是离开了主人,快要饿死了呀?”
“既然如此,干脆把我变成你的性奴隶啊。”安妮已经看穿了尼禄的意图,故意挑衅道,“把我锁在你的床上,做你的Jing盆也好,便器也罢,这样一来,你就能彻底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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