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又起的时候我们小区是实行封闭式管理的,那之前正好撞上节假日,除我和李白外的另两位室友都回家去了,公寓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物业和街道办大妈把居民盯得紧紧的,防贼似的要我们别上街乱窜,每天的rou菜由专人送到门口。看上去这服务舒心周全,实际上不能出门搞得我憋屈死了,不知道这傻逼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这天半夜我睡不着,感受到卧室空气的阻滞沉闷,便出来到客厅阳台透透气。懒得开灯,只是倚在栏杆边喝酒,看夜景。
客厅连着阳台和几间卧室,从我这里能看到李白的房间门紧闭,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想,这小子十有八九已经睡了。
我和李白做室友已经半年,他比我小几岁,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嫩得像个高中生一样,实际上已是个文学系研究生了。初见时他看起来很高冷,浅棕色的长发扎成一束,手指上叼一根细长的烟,像个学艺术的女学生,非常漂亮。其实他人很质朴可爱,熟了之后讲话软软糯糯的,非常好欺负,又很会替别人着想,公寓里所有人都喜欢他。这段时间我们几乎与世隔绝,幸亏有他陪我打游戏,日子也还能过得下去。
原本我对李白一点想法也没有,只把他当做讨人疼的弟弟。可由于隔离,我已经很久没和城市另一头的男朋友做了,逼饿得要命,每天都黏糊糊地流水,只能自己偷偷用玩具解决。这晚我独自坐在阳台这个公共区域,以为没睡的人只剩下我一个,便胆大地将裙子撩起,手伸进内裤里抠挖。
这时突然听到客厅另一边响起了开门的吱呀声,我一惊下赶紧缩手,循声回头,见李白那屋门开了,里头灯光大亮,李白背光走出,睡眼迷蒙地打着哈欠,穿过客厅走向卫生间,压根没注意到阳台这边有人。我屏住呼吸,借着微弱的夜光看他,发现他穿着一件咖啡色的背心,下身只有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中间那团鼓鼓囊囊的。
不一会儿,寂静的夜里传来模糊的水流哗哗声,我不由自主吞了下口水,xue里尿出一大滴yInye。
李白再次回来,趿拉着拖鞋路过阳台,还是没发现我。我的目光从他弧度莹润的侧脸逡巡到下身高高翘起的内裤,奇怪,他不过是去放了个水,怎么还硬了?
眼看他就要关上房门,我赶紧叫他:“小白。”他被我突然出声吓了好大一跳,“嘭”的就撞上了旁边的小桌子,痛得倒吸一口气。
“嘶~姐姐?你怎么坐在那里?”李白反应过来是我。
我从阳台那站起来,幽灵一样走到他面前,故作严肃道:“公寓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怎么只穿着内裤就跑到公共区域来了呢?”
李白的脸刷地涨红了,支吾道:“我……呃,我以为这么晚了,你已经睡了。对不起。”
“噗嗤。”我憋不住笑了,“啪嗒”一声把灯打开,整个客厅亮堂起来,把李白红到耳尖的小俏脸和内裤下鸡巴勃起的轮廓看得清清楚楚。
他意识到我在捉弄他,羞恼地向后退一步,远离我;而我跟着他向前跨,就是要跟他紧紧贴着。他还要后退,可是后脑勺已经碰到墙壁上了,无路可逃。我觉得好玩,压着喉咙低低笑了出来。
李白很生气,叫了我大名:“你要做什么!”
我用涂了红色的长指甲弹了一下他的gui头,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还是能感受到这个部位又滑又烫。李白的鸡巴在刺激下跳了一下,他赶紧用手捂住。
我说:“你是不是想Cao我?不然这里怎么会这么硬。”
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沉着脸说:“你说什么?谁想……那个你……”
我疑惑道:“如果你不想Cao我,我刚才打你那一下,它就应该软下去才对啊。”上前一步,直接把身体贴在他身上,让他健了几个月身颇有成效的胸膛把我未穿胸罩的ru房压扁。
李白慌忙把手从鸡巴那里拿开,去推我,我就趁这个空隙,把胳膊插进我两身体之间,用手掌包住他那条蠢蠢欲动的鸡巴。好大,烫得我一激灵。
他都快哭出来了,眼底浮上氤氲的水汽,鼻头变得通红通红:“你这是想干什么呀?你把手放开好吗?”
他这小模样好像一只圣诞麋鹿,我心软了,也轻薄够了,便恢复我平常那种轻快而轻浮的语气,大姐姐一样取笑他:“你怕什么?就是想和你干一炮而已。”
李白警惕地瞪我:“……你不是有男朋友?去找他啊。”
我很不屑:“男人这东西嘛,就像衣服,总是新鲜的才好。”一边说一边把手里这条从头到尾捏了个遍,挤出来的ye体把布料都浸shi了。李白发出猫似的哼声,身体承受不住似的往下滑,整个人就支到我肩上了,重重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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