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有前世的记忆?不,不可能的。
许沐青心里揣着疑惑,面上保持一贯的吊儿郎当,桃花眼朝玉婳眨了又眨,不顾她紧蹙的细眉,走到她身边随意坐下:“玉婳姑娘还记得我这老熟人啊,我真是受宠若惊。”
玉婳冷哼,瞟他一眼,瞧他那副风流过头近乎下流的模样,胃里直犯恶心,立马动身往边上挪了挪,跟他隔开点距离。
春姨在门外候着,生怕玉婳被欺负了,自己小命不保,想闯进去又不敢,只好悄咪咪地把耳朵凑近了听。黑衣修士默默守在一旁,以防许沐青动手。
屋内,玉婳警惕地盯着身旁的许沐青,现下她苏醒不到半年,对前世的过往一无所知,就连名字都是由一个叫“谢信”的人留音告知。本来想在玉婳楼里调养生息,藏身几十年,不成想被眼前这个家伙发现了。他究竟是谁,是敌是友,为何他靠近自己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玉婳,”许沐青突然靠过来,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是失忆了吧。”他唇瓣一张一合,摩挲她的耳垂,声音慵懒低沉,说出的话却又无情地戳穿她的伪装。她浑身战栗,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下一秒又望向门口。
许沐青笑笑,带了些得意,一把拉住她那只要推开自己的手,稍稍用点力,将她带入怀里,不依不饶道:“你失忆一事装得很好,春姨都被你骗过去了。可我今日不小心说破了此事,我自己能抽身而退,你就不一定了。”他刻意顿了顿,将她逐渐变苍白的脸色好好欣赏一番,才继续说下去:“说好听点,你是留在这里韬光养晦,说难听的,你就是这儿的笼中鸟。就算我今日不说,迟早有一日你失忆的事也会暴露。”
玉婳愣神,甚至忘记了挣扎,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眼睫微敛,下意识咬紧唇瓣,心里考量男人说的话。
许沐青抬手抚过她的唇,不让她继续咬下去,柔声蛊惑她:“不过你别怕,我恰巧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不如主动跟我走,那些人想来也拦不住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就连你的名字,也是谢信留音告诉你的吧,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他从容地补完最后一句话,默默等待她的回应。
“走吧。”玉婳冰冷的语调中藏了些许僵硬。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哦。”许沐青从善如流。
两人在春姨不可思议的眼神下踏出玉婳楼,这还是玉婳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纸醉歌迷的地方。
春姨眼睁睁地目送他们远去,擦了把汗,摸到面上那道刀疤时心猛地一跳。“裴靖!”她尖叫,“你快去看看那个贱人还在不在!”
话音刚落,黑衣修士闪身而去,很快就回来复命:“已经逃走了,画了移行阵,还用了隐匿符,已经追不上了。”
春姨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恶狠狠道:“再让我瞧见那贱人,我一定要划烂她的脸!”
黑衣修士没有理会她的愤怒,只是问她:“玉婳大人就这么走了,我要不要跟在身边护着她?”
一听他谈起玉婳,春姨的火气霎时熄了三分:“还是别了,据说这位大人做事狠辣、手段极多,我们这些下人只管听从她的吩咐就行,Cao哪门子心啊。”
黑衣修士垂眸,沉思片刻后点头:“也是。”
另一边,谢子言正抱着白梦欢御剑飞行。
看着怀疑无比虚弱的白梦欢,谢子言叹了口气:“白姑娘,你现在还撑得住吗?我要不要加快点?那个......其实你不用画移行阵的,用我的隐匿符就行。”
白梦欢摇摇头:“小言哥哥,我还是想万事求稳。只是没想到移行阵要这么多灵力,现在还要你抱着我......”
谢子言轻咳一声,偏过头去,绯红涌上他脸颊,他用余光看着怀里的人,小声道:“没什么的,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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