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的时间并不太长。
或者说甚至连半刻钟都没有到,就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贺采红透了耳根,shi着发梢看她。
黑白分明的眼里蒙着层无辜的水光,仿佛是只不谙世事的小狗,懊恼又羞愧。
崔尽宵缓了声调:嬷嬷们说,第一次总是不太长久,没事的。顿一顿,她抬起汗shi的手指:以后会好的,叫水吗?
贺采低头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半晌没说话,最后哑声说:再试一试好不好?
什么?
崔尽宵的话没问完,下半身就被人狠狠顶了一下。
那性器比起上一遭似乎更大了些,含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适才还可怜巴巴的小狗变成了狼,手臂撑在她两侧,嗓音沙哑又危险:我此刻就可以的,不用以后。
青年人低头吻住她秀气洁净的rurou,牙齿在她ru晕上慢条斯理地厮磨,她被亲吻得太舒服,微微后仰了头,却又在放松到最极致的时候被人重重地捣了一下。
小小的Yin蒂被人轻轻捏着,在指尖揉弄出一波又一波水来。
娇嫩的xuerou在一次次进出间被cao弄得翻出来,春水和适才喷出的Jingye交融在一起,随着一次次送入送出,叫两个人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崔尽宵累得乏力了,腿被他搭在肩头,身子被一整个儿弯折着,承受着青年人大开大合地cao弄。
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又顶进去,把里头藏着的春水儿撞得迸溅开来,沾染在他性器尾端粗卷的毛发上,又被撞回她嫩生生的Yin户,把那里磨得通红。
唔
修长的手指抓在他极瘦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贺采把自己顶进来,瘦长的手指扣住崔尽宵手腕,按在她头顶,他的性器在她平整的小腹顶出囫囵的轮廓,被他轻轻按了一按,低声叫她:宵宵
太深了。
崔尽宵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尾淌出来,她平日里是冷淡的样子,这样的时候却好爱哭,稍微重一点眼泪就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整个人仿佛水做的一样,下半身和上半身一起流水,被他捏着下颌吮吻着津ye。
亲过嘴唇后又去亲吻软软的rurou,她的腿实在没有力气,在他肩头也渐渐搭不稳当,于是被握住脚踝按开在身体两边,整个人的腿大张开,腿弯搭在贺采手臂上承受着他顶弄。
唔
娇嫩的xuerou才经开拓,压根儿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被捣了数十下后,崔尽宵靠在床榻间软绵绵地泄出来,带着哭腔叫贺采:好了不要了,很好了,很好了。
可里面的嫩rou却还下意识地挽留着那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吮,要命得很。
贺采一点点亲吻她,汗shi的鬓角更显得黑,他眼睫半压,遮掩着眼里的光彩:宵宵,叫我叫一叫我。
唔,贺采
娇怯的宫口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附近的嫩rou剧烈地收缩,性器格外粗大的前端还在那里毫无章法地捣弄着,把她撞出一叠声娇浪的叫来。
贺采摇头:不要听这个。
崔尽宵在昏沉间被他教着换了称呼,在他狰狞的性器顶进来的时候乖乖地开口:郎君,郎君轻一些。
柔软的手指被握紧,贺采的手指扣进她指缝里,和她十指交握,轻轻说:是我的宵宵。
可下半身的捣弄却因为这一声郎君更兴奋了一些,又一遭撞上来,那性器的前端仿佛就撞在她肚皮上,叫崔尽宵的小腹酸涩不堪,xuerou也胀着。
太久了,太久了。
她几乎要哭不出泪来,下半身却还不住地淌着水儿,shi津津地淋在那性器上,反倒叫他进出得更容易了些。
我我想更衣
崔尽宵面上尽是chao红,她说话从来内敛,如厕总拿更衣来顶替,贺采没听清,仍捏住她充血的小Yin蒂,那一点柔嫩的红色rou珠硬硬的,被他揉过尿道口的时候会惹得主人不住打颤,发出可怜的哭声:别,贺采郎君,别碰那里!
男人抬起眼皮,只对郎君这个称谓敏感,仰过头来亲吻她:什么?
眼前恍恍惚惚地晃过一道又一道白光,崔尽宵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手指抓在他肩膀上,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声调都变成娇浪的呻yin,软软的调子。
下半身被顶弄揉捏得再也抑制不住,大捧的水自其中喷出来,浇淋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shi漉漉的,崔尽宵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哆嗦着锤在贺采肩膀上,又骂他:混账!
贺采抱起她,要收拾那床上的一片狼藉,却还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
这样的姿势叫他进入得更深了,崔尽宵上半身靠在他肩头,只有被插入的那一处还直挺着,被走动间的顶弄惹得哼出娇浪的声调:够久了,贺采,够久了,我不要了
可贺采紧抿着唇,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附在她耳边的声音乖巧至极: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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