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长公主府。
李静嘉在宴厅上多饮了几杯酒,入了夜便有些发作,额头上热汗涔涔,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似醒非醒之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悄然靠近,有力的大手瞬然将李静嘉搂入怀中,温凉的薄唇贴上了她的侧脸,接着便是向下,在锁骨轻咬一口后,吸吮住了女人的耳垂。
李静嘉又出了几滴热汗,在大手伸进裹衣内部,握住胸前的那对圆润时,猛然间惊醒。
“李昂驹!”女人轻呼一句,声音又娇又怒。
这更深露重的半夜,敢闯入公主府的,除了圣上李昂驹,还能是谁?
男人一双大手还在浑圆上作祟,玩弄一女人的耳垂后,便想要去亲吻她的唇瓣,李静嘉嫌恶的躲了躲,出声道:“皇兄夜半不宿在宫妃那,跑来静嘉处作甚?”
李昂驹微带酒气,手指从在她的ru晕上打圈,每吐几口气,就会重重按压一次,李静嘉难耐的皱眉,用一只手把他向外推,男人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唇瓣在耳边厮磨,声音暗哑隐忍:“静嘉…”
李静嘉的胸前一阵肿胀,小腹部开始发酸,她用尽力气,却挣始终挣脱不得。
一阵拉锯无果,女人突然冷笑:“皇兄怕是醉了,静嘉与皇兄一母同胞,传出去,让静嘉以后还如何嫁人?”
她从小便在李昂驹身边长大,什么话是对方的禁忌,她摸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李昂驹狠狠撕咬一口女人的耳垂,双眼通红,直接用一只手掐住了李静嘉那修长的脖颈,发狠道:“李静嘉!”
李静嘉喘不上气来,却突然笑开,满屋子尽是女子的娇笑声:“皇兄,掐死静嘉吧。”
脖颈上的束缚瞬然轻了,下一秒,便是不知轻重的拖拽,李昂驹发疯了似的去拉扯李静嘉的衣衫,里衣脱落,女人水滴形状的嫩ru暴露在空气当中,细细嗅来,还能闻到冷香。
李静嘉一脚蹬上了李昂驹的臂脖,白玉般的脚趾在夜色下乖巧可爱,可她的主人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
李静嘉一转位置,堪堪斜靠在床榻内侧的软卧上,夜里的空气带着凉意,她的身体一阵颤意,继续出言刺激:“静嘉今日,也是这般踩在沈大人肩上的呢。”
李昂驹再次被激怒,一只手将她生拉硬拽到跟前,恶狠道:“李静嘉,颜书郢有什么好?沈屿之又有什么好?”
李静嘉伸出涂着大红豆蔻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的下颌上描画,看着对方那副困兽般的模样,讽刺笑道:“千般万般好,都是静嘉能嫁的人,不像皇兄…只能夜半摸进公主府,掐着静嘉的脖子说这些。皇兄既不想让静嘉嫁给沈屿之,我瞧着那容清法师也顺眼,不如…”
听到这话,男人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脚一般,束缚在李静嘉身上的大手瞬然撒开,冷哼道:“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且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半步。”
男人这一次又是愤愤离去,偌大的宫殿里瞬间寂静,李静嘉面上的笑意褪去,如同行尸走rou一般给自己套着里衣,一抹无声的清泪在那冷艳诱人的脸颊上落下。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不能有正常的关系呢?
为什么人的欲望,总会发泄在最亲近的人身上?
为什么人会产生不为lun理道德所接受的想法?
她无数次的肖想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粗茶淡饭,草草一生。
可她偏偏是一只金丝雀,瞧着光鲜亮丽,却被人圈养在鸟笼当中赏玩。
每每想到自己和李昂驹是亲兄妹,她的五脏六腑如同被架在火架上烘烤。
被褥上沾染了些李昂驹的气息,李静嘉一时间有些失控,双手紧紧捏着褥子上那薄薄一层。
她想逃……
她必须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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