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膀大汉们循着动静凑过来,瞧见挂在钟嵘胳膊上的姜韵,在蹬着两条腿儿咆哮:钟嵘咱俩没怨没仇,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三人目瞪狗呆,二哥,怎么回事?
能怎么事儿,估计是让你们吓着了。钟嵘一指冷脸汉子:他是狱警。
姜韵一怔,钟嵘再指疤嘴汉子:特警。
最后指向面善的汉子:刑警。
钟嵘:你来之前,我们在讨论一个碎尸案。
姜韵愣愣的:真的?你没骗我?
骗你干什么。钟嵘把不再挣扎的姜韵放下,伸手掐了她的小脸一把,平时瞧着胆子挺大,这会儿这么怂?
姜韵老脸一红,尴尬又有点憋气,他们讲的东西谁听了不怂啊?
三只大汉也觉得尬,等到麻将撤下去,饭菜端上桌,钟嵘叫外卖送来十箱干啤,他们轮番朝姜韵敬道歉酒,说不好意思吓到她什么的。姜医生仗着能喝,向来是来酒不拒,再加上她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闹了笑话,频频朝三人敬回去。酒好喝,饭好吃,没过多久,桌上的生疏烟消云散,还和乐融融地玩起了游戏。
疤嘴汉子和姜韵双手一碰,啪的一声,异口同声: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我一刀砍死你
钟嵘:
眼看姜韵挽起袖子,要和行将醉倒的面善汉子玩两只小蜜蜂去,钟嵘皱起眉,把她的空杯子翻过去,你少喝点儿。
我高兴。姜韵有点晕,她喝了二十来瓶,没到最高纪录,也是头重脚轻的,靠在钟嵘身上小声说:你这帮兄弟人真好。
其实人好不好的,姜韵不太知道。只是听几个人在酒桌上聊过往,知道这三个人一起在大连当过两年兵,后来大家分道扬镳,倒没忘记从军的初衷,默不作声地做了保卫家园的小钢炮,姜韵敬佩的不要不要的。
对了,钟嵘也和他们一起的,倒是没见他提过分开后做了什么,感觉大家好像也有避而不谈的意思?
喝到最后,三只小钢炮醉的不行,钟嵘把他们扶进卧室,在床上码成整齐的一排,正要关门走人,听见:二哥。
冷脸汉子变成红脸汉子,闭着眼睛含糊道:那姑娘人不错。
医生和军人的使命,本质上是求同存异。姜韵是牙医,是为解决群众病痛才存在的,虽然她事儿多、脾气差,嘴巴还有点欠
回到客厅的钟嵘,看着收拾完桌子的姜韵,把剩菜放进冰箱,然后开始刷碗,刷着刷着,打了个带酒气的呵欠。
但她聪明上进,待人真诚,且善良、有原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姑娘。
姜韵可不知道,她洗个碗而已,怎么会洗出这么高的评价。晕乎乎地冲着碗上的泡沫,手上一滑,她瞬间清醒过来,一低头发现,那碗被一只大手接住了。
你困了?钟嵘放下碗,一条手臂从姜韵身后伸过去,扶着水台,另一手按着她的小腰,还有个卧室给你留着,你在那睡。
姜韵垂下朦胧的醉眼,瞧见钟嵘的手,从她的腰挪到上衣下摆,再掀起来探进去,你是要我睡觉的意思?
钟嵘用动作回答了。
男性的指头钻进内衣,另一手放在tun上放肆地揉捏。他手劲儿大,姜韵又喝到浑身发热,没两下被揉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不得不靠进身后的宽阔胸膛,不在这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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