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他以前也如此勾引过我,不过好在我都在意志力边缘叫了停,这一次感觉不是可以叫停的立场,我发情发得严重,最要命的是下面还在抽动,而且反复往外流水。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我的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了,他倒是还挺冷静。
屋子里很快就收拾好了,暖炉的火口也被封上了,我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夜间一氧化碳中毒,不过瞧着他们一个一个地封,我才发现屋子里竟然放了四个暖炉,怪不得我只穿了一个轻薄的纱衣都不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女尊世界的房事,是要我主动吗?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一是我对青夏的愧疚之心还未完全消除,二是我现在还不是很懂由女人掌控的性事要如何进行。在小黑屋时,我非常确定自己不可能跟李晚镜上床,所以那种知识学不学习都无所谓,而且听着一个女人来给你讲你要怎么做,他要怎么做,真的很羞耻,我没有摔门而去完全是尊师重道之心在勉励着我。
怎么办,我要是不会,会不会很丢人?会不会让小美人不满意?
我这边神游太虚之间,李晚镜忽然开口说话,我心一紧,他道:“粥已经冷好了,妻主,先吃些东西吧。”
我:“哦。”
他不让我下床,说没鞋子穿,我低头一瞧,床下确实没鞋子,被小厮收走了。他把粥端过来,一勺一勺喂给我,我一边喝着一边想,这哪里是粥……根本就是汤……银耳莲子汤……
他给我一直喂,我就一直喝,喝着喝着我就感觉下腹有一股热气往上冒,但也没在意,他整整给我喂了两大碗,还要再喂,我忍不住道:“……你就不怕我撑死?”
“妻主一天未进食,晚镜这是担心妻主嘛,而且……”他把碗递给旁边的人,那人接过后便迅速离开了,他将我搂进怀里:“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
办……办事?我嘴角微微抽动,刚想说句什么事,但很快感觉到不对劲,我……什么时候,竟然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不仅是手,我想挪动一下身体都很困难,除了还能呼吸、舌头和脖子还能动、眼睛可以眨之外,我几乎不能做任何事……
我感觉到不对劲,瞬间的警惕性使我想把李晚镜推开,但我使了好半天劲,竟然只是让手指弯了弯。
我努力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幽深的眸子里一片漆黑,白皙如玉的小脸看起来有些吓人,我勉强控制着自己开口:“你……给我吃了……什……么……”
“什么?”他轻轻地微笑着,顺手解了头上的挽绳,青丝流泻,铺了满肩,“不过是银耳莲子粥,怎么了?妻主不喜欢?”
我说不出话,想使力却使不上力的身体让我很恐惧,尤其是现在这个场景,不属于我家的荣棠府,屋子里两个小厮,外边还站了四五个人,都不是我的人,林欢也不知去哪了,他看起来又这么奇怪……
“你……”我的舌头开始打结:“你……不要……乱来……”
他轻轻地摆正了我的头,指尖轻磨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呵气:“妻主,你今日怎又去找他了?昨日才挨了打,今日就不长记性了?还是说……那小倌床上功夫甚好?让妻主如此惦念……”
他说这话时简直如一条毒蛇在吐信,我感觉浑身的血ye像逆流一般往头顶涌,直让我脚底发凉,不过,我下面那玩意儿正着得如火一般,没有人碰,却已经伸出了外边,触感非常明显,大腿内侧的肌rou也随之抖动着。
我艰难道:“你,你跟踪我……”可是,那明明是在林府里,他怎么知道的?!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这个世界的女子三夫四侍,又在外头寻欢作乐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母亲与父亲多年恩爱,可她身边的男人还不是一个又一个,父亲看得很开,只觉得母亲多了人服侍,他便更能把Jing力放在照看我俩的事情上了,不只是父亲,许多我认识的男子,他们自幼接受的教育都使他们认为女子有许多男人服侍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情,证明他们嫁的是有身份、有魅力的女子。
我花了三年才接受这种世界观,才理解了他们是如何思考问题的。
所以他在想什么?就因为我今日进了一个小倌的屋子,被他的手指伸进了下体,他就要给我下药质询吗?这还是这个世界的正常男人吗?
我要离开,他好可怕,我不要再待在这里……
察觉到我的挣扎后,他不过是淡淡地瞧了我一眼:“妻主,我在你身边躺了半年,你都对我视而不见,如今却肯对一个肮脏的倡伎张开腿,你喜欢他?”
我艰难道:“不……”
“那就是想要偷腥了。”他幽幽道:“明明都有晚镜了,妻主真是贪心。”
说着,他又微笑起来,抬着我的下巴,轻轻地在我嘴角舔舐,舌尖细腻柔和,这是我唯一知道的房事礼节,他在引导我伸出舌头,可我不愿,我没办法跟现在的他温存,我只想让他滚出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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