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脑子里蹦出了一句,卧槽,岑羽喝我喝过的水,这不就是那什么间接性接吻了。
岑羽见岑曦后知后觉地摸上嘴唇,微微一笑,又敛起嘴角。或许是情窦初开,又或许是情根深种,岑羽觉得他就是被岑曦深深吸引了。
“姐姐,你刚刚没睡着吧?”岑羽把岑曦散落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似乎不经意地说,“我都看到你睫毛在动了哈哈哈。”
果然,被他发现了,岑曦感觉脸颊有点发烫,刚刚岑羽的手帮她整理头发的时候碰到了她的脸。
岑羽看到岑曦躲闪的眼神,又加了一把火。他伸手拿走岑曦手中的水杯,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姐姐想再看一遍吗?”
“啊?”岑曦一时没反应过来岑羽说的再看一遍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直播遛鸟。”岑羽又加了一句。
轰……这下火是彻底烧起来了,岑曦觉得自己现在的脸得比猴屁股还红。为什么岑羽可以把这么色情的事情说得那么直白。
细白的手指捂住脸蛋,却把羞怯感欲盖弥彰。饶是岑曦这样经历过情爱之事的女人,都顶不住小nai狗的暧昧挑逗。
岑羽看着岑曦的手,该死的,Yinjing竟然耐不住又起反应了。
“姐姐,帮帮我好吗?”岑羽看着岑曦说,把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握在手里,不轻不重,既不让她轻易溜走,又不会弄疼她。
岑曦知道岑羽指的是什么,也看得出来他那里起了反应,也明白欲望需要疏解。但是,这怎么可以,他们是姐弟啊。
岑羽是岑曦从小看着长大的,刚开始岑曦很讨厌岑羽,因为他的出现,让她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一开始,父亲只是晚归,母亲每天都做好饭菜等他吃饭,热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欺骗自己,丈夫只是工作太忙了。再到后来的夜不归宿,母亲还在为父亲找借口,她不相信丈夫变了心,甚至把一切罪责归咎于岑曦身上,对她非打即骂。
直到岑曦七岁那年,岑泽维抱着两岁的岑羽回家,并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离婚那年,洛伊柠大病了一场,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有一次拿刀划伤了岑曦,就被强制送进了Jing神疗养院。
岑曦被接回岑家抚养,不过她从来没有见过岑羽的亲生母亲,岑泽维请了保姆专门来照顾他们姐弟俩。
岑曦小时候看不惯岑羽,老是欺负他,把他弄得哇哇大哭。不知道为什么,岑羽从小到大就很依赖岑曦,就算是被欺负哭了,哭完之后继续跟在岑曦屁股后面跑。
后来岑曦慢慢接纳岑羽的存在,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岑曦逐渐地意识到,岑羽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也不应该将家庭的不幸全怪在他一个人身上。
“岑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岑曦把手从岑羽手中抽出来,后退了几步说,“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姐姐。”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姐姐怎么办?”岑羽一脸无辜地说。只不过不单单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更多的是想要把姐姐占为己有的喜欢。
岑曦摇着头,她认为岑羽只是把对她的依恋错当成了喜欢。于是她试着转移话题:“岑羽,你听姐姐说,你现在还小,不懂什么叫真正的喜欢,等你长大了,会遇到了你心仪的女孩子……”
“可是我只要姐姐。”岑羽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走过去拉住岑曦的手,红着眼睛说:“姐姐,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用手就好。”Yinjing不断膨胀的欲望和那种看着眼前的rou却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岑羽把她拉到沙发坐好,岑曦觉得自己魔怔了,她在岑羽恳求的目光中伸手,刚拉下运动短裤,饱胀的rou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又是一波视觉冲击,这已经不是印象中的小鸟了,这分明是大雕。
岑羽牵着岑曦的手抚上他的jing身,哑声说道:“姐姐,你快宠幸它吧。”我等不及了。
太大了,之前调戏于默的时候,岑曦也只是隔着衣服摸过,这么实打实地手动碰触,突然觉得无从下手。岑曦回忆了一下在片子里看到过的,笨拙地撸动起来。
纤柔细腻的双手配上毫无章法的手法,撸动了一小会儿,竟差点让岑羽把持不住,铃口哆哆嗦嗦渗出几滴浊ye。
岑曦用手指抹掉,抬头看了眼岑羽,他微微喘息着,似乎很享受。鬼使神差的,岑曦加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听着岑羽加重的粗喘声,她恶作剧似的用指尖轻轻一划Yinjing顶端。
“嗯啊”岑羽没忍住,在岑曦手里射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胸口。
“噗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岑曦没忍住笑喷了,她动了动手指,说实话做手活儿也不太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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